王賴子的得意只持續了三秒鐘,立即焉了下去,不是因為自爆風流韻事讓未來的老丈人馬福舉生氣,而是想到了什么,沮喪的說道:“馬哥,你的人品我是相信的,可是……可是我怕程波啊!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十有**對春桃也有意思。”
王賴子今年四十歲,馬福舉五十來歲,岳父自然是叫不出口,只能喊了一聲馬哥。
馬福舉也不在意這些,他只是為了禮金而已,聽到王賴子的話,心里有些憤憤不平,他當然知道馬春桃和程波的關系好,但是那又怎么樣?程家可是從來都沒有給過他任何好處,包括這一次過年,程波全村大部份人都送了好煙好酒,唯獨幾個人,毛都沒有,其中就有他,想到這里,馬福舉就生氣。
馬福舉冷哼道:“程波算什么東西?我嫁女兒,那是我馬家的事情,要是他對我女兒有意思,拿錢來娶,程家不是有錢嘛,少了一百萬,休想我答應他。”
馬福舉打的好算盤,做的一副好算計,可是旁邊的人,卻是清醒的,立馬嘲笑道:“馬哥,你別想那么多,程波,怎么可能娶你閨女,過年時候,我可看見了,程波那女朋友,長得老漂亮了,跟仙女下凡一樣。”
“呃?我就隨口說說!’馬福舉拿起桌上的酒碗,喝了一大口,他是朝思夢想都想讓馬春桃嫁到程家,這樣一來,他仗著親家這層關系,就能到程家蹭吃蹭喝,可是幾年眨眼而逝,雖說程波和馬春桃的關系依然好得不要不要的,但是程家,至始至終都沒有流露過,要娶馬春桃的意思。
現在,馬福舉是徹底死心了,他知道,程家看不上克夫的馬春桃。
“來、來、來,繼續喝酒!”馬福舉再起端起酒碗,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現實太殘酷,還是喝酒好。
但是呢?王賴子卻沒有這樣的心情,依然沮喪不已,垂頭喪氣的說道:“馬哥,我知道春桃是你的女兒,可是程波有多霸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連縣城的獨眼龍閆春,都對他言聽計從,我們在程波面前,算個什么?別人想弄死我們,跟弄死一只螻蟻一樣簡單。”
王賴子這幾天前思后想,越想越覺得害怕,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但是呢?又不能退,一是馬春桃長得實在是太美了,他不舍得,二來就是禮金,馬福舉說什么都不退。如果他此時放棄了馬春桃,將會落得一個人財兩空的結果。
酒壯慫人膽,馬福舉已經喝了不少了,性子正野,豈會懼怕程波,立即叫囂道:“來啊!我才不怕他,讓他來,我看他敢不敢動我一根毫毛。”
話語剛落,程波帶著馬春桃跨進了馬家的小院!
王賴子看到程波,嚇得直哆嗦,一個不穩,端在手中的酒碗,落了下來,落在石頭鋪的地面上,發出一聲脆響,瞬間,摔得四分五裂。
王賴子結結巴巴的說道:“馬哥、馬哥,程波……程波他來了。”
王賴子做的方向,剛好能夠看到進來的程波和馬春桃,而馬福舉卻不行,他是背對著大門,聽到王賴子的驚呼聲,這才轉過身子,看到程波和馬春桃。
馬福舉不高興了,怒火中燒,不過他還有一絲理智,不敢對著程波發火,只能對著他女兒馬春桃怒吼道:“好你個不守婦道的小賤人,你知不知道,你馬上要嫁人,不在家里待著準備出嫁的行頭,還跑到外面勾引其他男人,你……你是不是嫌你給我丟的臉還不夠?”
以前的馬福舉,也非常的刻薄,也喜歡酗酒,也毆打妻子女兒,不過,頻率卻非常低,一年也就那么兩三次,但是,至從馬春桃的肚皮上死過男人后,村民的風言風語冒了出來,馬福舉的脾氣是越來越差,酗酒打人成了家常便飯,馬春桃也是不堪忍受,才搬了出來。
都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哪個當爸爸的,對自己女兒,不是當成心肝寶貝一樣疼愛,卻沒有想到,會有馬福舉這種畜生,把自己的親身閨女形容成小賤人。
這有多傷人?馬春桃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