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波這一次回來就是等待孩子出世的,現在什么事情都沒有孩子重要,他自然是全程陪伴,見證他第一個兒子出世。至于是不是最后一個,程波也說不清楚,畢竟概率這種東西,萬一命中了呢?
程波現在的位子是在縣城外,眼看馬上就要入城了,可是前面卻堵上。
這里也在施工,半邊道路被攔著,只有一半可以通行。本來這樣的速度就慢,可是偏偏在這種節骨眼上,前面出狀況了。
車禍?
不是!
兩輛迎面駛來的轎車對峙在那里,誰也不肯讓誰。
本來只有兩車道,現在變成了單行道,還來這樣一出戲,能開車嗎?
滴滴滴!!!
喇叭聲不斷的響起,顯然很多司機都不耐煩,催促前面對峙的車輛快點讓路。
但是,前面的對峙的車輛不為所動,一點沒有讓路的架勢,只是一個勁的按喇叭。
過了大概一分鐘,黑色轎車上下來一名二十五六歲,穿著皮夾克,帶著大金鏈子,一副爆發富的模樣。
“會不會開車,會不會開車?不知道讓路嗎?”男子下來后,立刻叫囂了起來,而后走過去敲響了對面白色轎車的窗戶。
一名跟此人同歲男子探出頭來,冷笑道:“許狗子,你吼誰呢?誰該讓路你心里沒有一點數嘛。”
“喲,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陸黑子,換車了?不錯嘛,混得可以。”許翔調侃道:“不就是種地賺了兩個錢嘛,瞧把你得意的,還是農民,你嘚瑟什么?”
陸陽臉色鐵青,內心非常憤怒,他是農民怎么了?他靠種莊稼賺錢又怎么了?都是他辛辛苦苦賺來的。
陸陽道:“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陸黑子這段時間不是四處想承包土地種植蔬菜嘛,你成功了嗎?你真以為就你一個聰明人?白癡。”
許翔臉也黑了,他家是縣城里面的,有一點產業,在農村哪里來的土地?可是看著村民種植蔬菜大把大把的賺鈔票,他這心里實在不是滋味。
所以他想了一個法子,那就是到農村卻承包土地,然后雇人來種植。
現在農村還有空閑的土地嗎?哪里還有。只要能夠種植蔬菜的,都被村民用來蓋大棚了。
許翔碰了一鼻子黑,心里本來就不舒服,現在又被老冤家陸陽懟,心里更加難受了。
許翔氣鼓鼓的說道:“少在這里說風涼話,老子有的是錢,不差那一點。我就問你一句,讓還是不讓?”
“不讓!”陸陽的態度相當堅決,一點回旋的余地都沒有。沒辦法,誰讓他跟許翔之間有大仇呢。
殺父之仇自然不肯能,但是卻有奪妻之恨。
陸陽家里窮,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女朋友,都快談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卻被許翔橫叉一桿,挖了他的墻角,還嘲笑陸陽,讓他沒錢別想著娶老婆。
現如今陸陽有錢了,自然要在許翔的面前狠狠出這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