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說那個白貞嘛,今天吃飯的時候,那祁東倒是頻頻盯著這個白貞看,估計這個祁東喜歡的就是這個白貞了。”
“嘿嘿,說來也是,這白貞確實讓人感覺有一種不可褻玩的圣潔的味道。不過再圣潔又能怎么樣呢,早晚都是我的人,嘿嘿……”
就在胡文忠暗自意淫的時候,外邊的門卻被人敲響了。
“什么人啊?這么晚了?”胡文忠嘟嘟囔囔的問道。
“開門!忠兒!”外邊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了進來。
胡文忠頓時嚇了一跳,這聲音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父親胡烈。
“爹?這么晚了,有事兒嗎?”胡文忠心下忐忑,該不會是自己為了那幾個女人大費周章的事情,被父親知道了吧?
要真是知道了,那就慘了,等一會兒非得挨罵不可。
“讓你開門就開門,哪兒這么多廢話!”外邊胡烈的語氣頗有些不耐煩。
“來了來了。”胡文忠真是怕極了自己的父親,趕緊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把門打開。
胡烈沒有理會胡文忠光著腳衣衫不整的樣子,直接走進了內室,然后四下看了看。然后直接坐在了一把高椅上。
胡文忠忐忑不安的穿上了鞋子,站在了胡烈的面前,有些不安的看著父親。
看著眼前一副鵪鶉樣子的胡文忠,胡烈就有些來氣,不過想想這是自己唯一的兒子,還是算了。
嘆了一口氣,胡烈說道:“忠兒,說起來,將來你也是要擔大事的人了,怎么還一副不成器的樣子?”
“孩兒不敢,有父親在,孩兒愿意一輩子在父親的護佑之下,當個不操心的禾苗。”
聽了胡文忠的話,胡烈忍不住還是有些生氣,語氣稍顯嚴肅的說道:“胡鬧!我就算是再護佑你,也總有離你而去的一天。你總歸還是要擔任其胡家家主的重任的。”
“你這個樣子,讓我怎么放心把胡家交給你!”
胡文忠低著頭,沒有說話。開什么玩笑,你離我而去?誰不知道你都是太沖境的高手了,活個千把年的沒有問題。
現在就讓我考慮接班的事兒,您干嗎去?享清福啊?我可沒那么傻。
就算家主的權利再吸引人,可是哪比得上當一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來的舒服呢?
權利一樣不少,但是該操的心一樣不操。
看著胡文忠又是低頭不語的樣子,胡烈也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就是這樣了。
嘆了一口氣,胡烈說道:“行了,我也不和你說這么多廢話了。今天找你,是要告訴你一件事。你心里有個數。”
“什么事兒?”胡文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