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根嗎?”鼬低頭細語,顯然已經知道許多村子另一面的事情之后的他,也開始反思村子與家族,與個人的關系。
這位善于思考和隱忍的男人,一直謹言慎行,努力地維持著宇智波和木葉之間脆弱的關系。即使在察覺自身家族異樣的情況下,依舊選擇了木葉。這是一位真正將木葉放在自己心中的忍者。
“三代大人監視我能夠理解,但沒有理由這樣安排我和你們相遇,因為變數太多。就算你們實力強大,但要是對方兩人同時拼命,恐怕我還是得受點傷吧?”
承太郎解除了影分身,坐在止水身邊說道。
“恩?你這么一說,似乎也不是沒有什么道理。那么剩下是根的話,團藏大人為什么要針對你呢?”
止水拿出忍具包一邊整理一邊說,已經徹底放松下來的他,語氣中還帶著一些疲憊。
“這個可能就是要問他本人了,畢竟團藏這個人,挺讓人看不透的。太陰狠了,像躲在黑暗深處的獵手!”
承太郎拍了拍止水的肩膀,對這位平日給他許多照顧的前輩說:
“這種人,你最好不要靠近,不然哪一天會被盯上的。”
“我?不要開玩笑了。”
止水從忍具包中拿出一顆兵糧丸吃了后,對承太郎說:
“團藏大人帶領的根部,都是在鏟除對于木葉不利的因素,我又不會成為叛忍,也不會做出什么對木葉不好的事情。不可能被盯上的!”
止水停頓了一下,他對著不知什么時候坐下來的鼬還有承太郎說:
“知道我所理解的忍者嗎?”
“快準狠?”
止水的話音剛落,承太郎立馬就舉手高聲回答。就像一個在回答老師提問的自信學生。
這句話讓場面頓時有些尷尬,顯然這位大哥可能理解錯止水的意思了。于是旁邊正在重新綁腿部綁帶的鼬淡定地開口:
“我想止水應該是想說自己的忍道,不是指一名忍者該擁有的素質。”
止水滿意地笑了笑,果然還是鼬了解他。隨后才有些無奈地對承太郎說:
“我所理解的忍者,也就是忍道,是要行走于黑暗之中,默默支撐著光明前進的人物。是要能背負很多黑暗的人物。”
承太郎有些尷尬,對于剛剛樹立要讓木葉聽到千手聲音的他,個人忍道好像還不是他目前應該去思考的東西。他更多思考地是如何變強,怎么去追上身邊這兩位的腳步,甚至最后超越他們!
“啊~這種事情對于現在的我來說,還是有些遙遠,現在的我只想好好地變強,重新振作千手一族。”
“哈哈哈哈,你這家伙真的是...”
止水被承太郎弄得有些沒脾氣。他看向鼬:
“鼬應該就能理解這些事情,畢竟他現在已經是暗部的隊長了,能看到知道很多以前的沒辦法知道的事情。”
“但我最希望的,不管是現在的鼬還是將來會面對這些的你,都能夠好好地堅持自己的原點,不要因為接觸了更多不好的東西而對村子失去信心。”
“你這樣突然好惆悵,要是給你來根煙的話就應景了。”
承太郎伸了個懶腰,對于止水善意的提醒和教導,他表示很開心。證明對方并沒有因為自己是千手而不敢交心,他笑著說:
“雖然現在說這個有點早了,但我想說你的忍道和我所想達到的境界,很是相似。”
承太郎突然跳到了樹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鼬和止水。而樹林里昏暗的光線,剛好讓他整個人有些看不太清,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種較低音調的聲音說:
“吾輩行走于黑暗,侍奉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