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只剩尾殼的蝦,還是像以前一樣工整的放在白色盤子上面,這次的蝦肉質雖不如系統提供的,但也是很新鮮的蝦,稍稍用點小技巧,袁州還是讓它們乖乖的豎起了尾殼。
然后一手磕蛋一手撒鹽,蛋清正好包裹著鹽粒,下去的一剎那再裹住蝦肉。
俞大廚那邊采用的方法和袁州不同,蝦肉全部剔出,放進玻璃盆,看起來并不準備使用蛋清,俞大廚用的是太白粉,加上一點鹽粒,和花雕酒,這樣腌制入味。
腌制后兩人都不約而同的選擇開始雕花,俞大廚的手藝并不展現在雕工上,是以只是做了個普通的番茄兔子,加上真花。
袁州那邊就很有看頭了,拿起刀,選擇好脆嫩的蘿卜,飯店的蘿卜因為用于雕花,一般不會使用太好的,就普通的蘿卜,這個時候袁州會選擇靠近中間的部分用以雕花。
而雕花的技能袁州早已經爛熟于心,本來深紫色的蘿卜在袁州的手下,漸漸露出花朵的形狀,而且這次他直接把一串花,連著從蘿卜上完整的雕刻下來。
柔嫩的花瓣,薄如蟬翼甚至帶著一絲絲綢的感覺,就那么輕輕的擺在盤子上。
瀝干水,撈出煮好的板栗,先行剝下最外層的棕色硬殼,只留軟毛的棕色軟皮,全部剝完后,板栗還是滾燙的,這時候再開始剝下完整的軟皮,搗碎栗子泥,一邊搗碎一邊加入了一些燒滾的高湯。
俞大廚開始炸制蝦仁,油鍋**辣的,和蝦仁碰撞出濃烈的香味。
袁州雕花的晶瑩剔透,加上俞大廚炸蝦的香味,一下子就勾的在場的人口水直流。
“好餓,什么時候可以吃。”年紀青些的人,忍不住問道。
“快了吧,這鳳尾蝦算起來要不了多久,只不過兩位師傅手藝都很高超,看著都餓了。”咽下口水,那人一臉淡定的分析。
只有王舒遠坐在原位不動如山,目光主要看向袁州,他也只見過一次而已,而且袁州做菜就好像再雕琢一件偉大的藝術品,不管從那處都能看出用心。
比如用過的灶臺,俞大廚明顯習慣有幫廚的收拾,而袁州是每用完一項就放回原位,這樣多的動作袁州做來自然無比,而且干凈一點不雜亂。
不一會袁州也開始把蝦拍上豌豆淀粉,過油處理,不知道為什么俞大廚過油的時候,幾乎滿屋子香味,而袁州過油時除了油香味就沒有蝦的鮮味。
剩下的動作兩人做的基本一致,過油炒制裝盤,一會功夫兩人的作品都做好了。
這時候一直在旁的總經理吩咐道“現在兩位廚師的作品都已經做好了,這香味,聞著我都餓了,那我不就不耽誤大家品嘗了,小吳去端過來分小盤子。”
“經理說的好,可不是餓了,一會還得下去吃個飯,不然就走不回去了。”有人跟著開了句玩笑。
“就是就是,經理可要打折,都是你們的廚師太厲害了,午飯沒多久就又餓了。”還有人笑著說道。
那邊言笑晏晏,萌萌這里也小聲的對著話筒開始說話“完了完了,萌萌好餓呀,你們餓不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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