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州小店還是在那條曾經不繁華,但現在已經熱鬧熙攘的街上,只身下劉老板的五金鋪,和袁州隔壁的童老板干洗店,其余的都是袁州小店紅火起來后,再次入住的。
因為這三家沒變,也就是說這三家的招牌那是最舊的,看起來倒是有些物是人非,不過展廚師是感覺不到了,他可沒經歷這樣的變化。
他只覺得眼前沒有招牌的袁州小店很low,非常low。
“居然連個牌子都不掛,乞丐還知道在面前寫個親身經歷博取同情,這倒好,連個姓名都不要。”展廚師冷哼一聲。
又看了看門頭,還是和以前一樣,門外有個木架子,上面什么都沒有,背后就干凈的玻璃墻,透過墻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
進深很長的廚房,看起來東西整齊,在外面看起來很是干凈。
右手邊是一個兩人桌,然后就是一個弧形長桌,安著八張椅子。
另一側是個墻景,里面養了些嫩粉色的小東西,一動一動的倒好似花瓣。
“地方狹小,座椅狹小,這樣的地方還能有好吃的美味?”展廚師嗤之以鼻。
在他看來有手藝的廚師是不會缺錢的,幾人屈居在這么小的一個地方那就說明是手藝不夠。
“來都來了,我就看看能有多爛,也算是開開眼。”展廚師語氣傲然,很有前輩風范的走進小店。
“不好意思,本店的午餐營業時間已經結束,請晚上再來。”袁州以為是哪個新食客,客氣的說道。
“我是鵝瑾軒的展廚師長,聽說你這里鵝不錯,你拿出來我嘗嘗。”展廚師根本不理會袁州的話,而是還算客氣的報出自己的名號,準備吃鵝。
展廚師自覺客氣,但袁州可絲毫沒感覺到,那驕傲自大的模樣簡直要滿溢出來。
論驕傲袁州可不輸人,這不也聲音冷淡的說道“不好意思,沒聽過,非營業時間不接待食客。”
“呵,小子我告訴你,裝沒聽過那是沒用的,老頭子做鵝一輩子,還從來沒輸過,你還不行,端上來吧。”展廚師大馬金刀的坐下,眼神嗤笑,語氣毫不客氣。
“我說了,請您出去,沒有鵝。”袁州這次皺眉了。
且不說態度問題,就是袁州的精品燒鵝還沒達到最佳,根本不可能拿出來售賣,這對龜毛的追求完美的袁州來說,這絕無可能。
更何況這人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模樣,哪怕他是個中老年人,袁州也只能當他智障處理。
“小子,現在害怕了?當初叫人去店里給老朽找麻煩的時候,怎么不知道怕?”展廚師可是一直認為伍洲和莊心暮是袁州派去找麻煩的。
至于姚青推薦這事,他已經忘的沒影了。
“請出去。”袁州站起身,皺著眉頭,嚴肅的說道。
“這對我可沒用,你既然沒這技術,那就該好好躲娘胎里再練練。”展廚師可不是怕大的,聞言也大聲說道。
“娘胎?”袁州一瞬間眼神犀利的看向展廚師。
“嘖,可不是娘胎,讓你回去呆著練練。”展廚師身高沒袁州高,氣勢卻不弱,往前一步,毫不客氣的說道。
“很好,想吃鵝是吧,那就滾回去乖乖等著,明天中午十二點準時過來。”袁州說這話的時候脊背挺的筆直,眼神犀利仿佛帶著殺氣,很是凌厲的看著展廚師。
父母那就是袁州的禁區,是以被觸動禁區的袁州,一下子就拿出了所有的氣勢,直接鎮住了展廚師。
而袁州看了看愣住了的展廚師,再次說道。
“對了,別忘記帶上錢,我的鵝很貴,就怕你吃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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