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撥出去,直到響鈴響到快要自動掛斷,那邊才接起了電話。
“烏海?你最好是有要緊事說,不然我會讓你知道為什么你還是個處男。”姜嫦曦慵懶又嚴厲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要是平時聽到姜嫦曦說他是個處男,烏海必定要反駁一番,但今天烏海只有一句話,并且是用吼出來的:“袁州說他要隔天請一次假,以后變成隔天開門了。”
“你說什么?”姜嫦曦一手擦著頭發,一手舉著手機,皺眉問道。
是的,剛剛姜嫦曦才到家卸完妝,洗完澡,她今天也去袁州小店喝酒去了。
“請假,做一天休息一天,聽明白了嗎。”烏海激動的重復道。
“哪來的消息,我剛從那里回來。”姜嫦曦頭發也沒擦了,嚴肅的問道。
“剛剛他又貼了請假條,就在門外,我趕過去的時候他就關門了,明明樓上還亮著燈就是不給我開門。”說到最后烏海都覺得有點委屈了。
“他店里的隔音好得很,比你畫室的還好,估計是聽不見你叫門。”姜嫦曦隨口安慰了一句,然后接著問道:“你拍圖沒有,我看看什么情況。”
“拍了,發群里了。”烏海道。
“好的,一會我給你打過來。”姜嫦曦拿下手機,邊掛斷,邊點進群里查看起來。
這一看姜嫦曦就皺緊了眉頭:“擠奶?新飲品,隔天請假?”
姜嫦曦拿出了平時看大合同文件的精力認認真真的看了三遍袁州的告知書,然后直接擦把臉開始化妝準備出門。
等姜嫦曦再次給烏海打電話的時候,她人已經再次坐上了出租車往桃溪路趕去。
“烏海你那里有沒有規整的白紙,寫字的筆這些東西。”等電話一接通姜嫦曦就直接開口問道。
“有,挺多的。”烏海瞥了一眼角落里堆疊的油畫紙,然后肯定的說道。
是的,烏海早就不用油畫紙了,但出于習慣鄭家偉還是會給他準備很多。
“那就好,我們人馬上趕到。”姜嫦曦點頭道。
“趕到什么?叫袁州起床問清楚?”烏海眼睛一亮,問道。
“不是,到了你就知道了。”姜嫦曦搖頭。
“哦,好吧。”烏海坐在窗口,沒精打采的應了一聲,然后繼續哀怨的盯著對面袁州臥室的窗戶。
烏海準備用這樣強有力的目光迫使袁州睡不著,然后開門。
來的最快的不是姜嫦曦而是凌宏,凌宏開著他的跑車一路疾馳而來,速度飛快。
也就是深夜車少人少,要不然跑車在鬧市區根本開不出速度。
凌宏人一來就朝烏海畫室走去,顯然姜嫦曦已經交代清楚該做什么了。
而凌宏到了后姜嫦曦也到了,并且等到烏海知道要怎么做的時候,那邊陸陸續續的也有人過來。
這一夜的桃溪路猶如開了鬼市一般熱鬧,接連不斷的有人過來,簽下大名然后又離開,這樣的熱鬧一直持續到了天色微明才結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