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梟則沒有動,只是看著袁州跑遠,許久之后才低低的道:“不知道我還能夠追上你進步的速度。”
在廚藝上楚梟能感覺到他每進一步,袁州就會進兩步,甚至有時候是三步,這讓楚梟感到驚訝的同時又充滿了干勁,但有時候也有些不確定的心情。
還好這樣的心情不會持續超過五分鐘,這不楚梟已經收拾好心情,大闊步離開了,準備一會差不多了再來。
早餐袁州今天準備的是葉兒粑,一種川省地道小吃,并且準備的青白二色的那種,白色為肉餡,青色的是紅豆沙甜味餡。
一人可以點兩只,不過吃完后食客們一致要求這得點四只才夠吃,畢竟這葉兒粑一只是真的很小,只有女孩子半個手掌大小。
按烏海的話來說就是:“這么小一個他都懶得嚼,嫌浪費力氣。”
但在袁州小店這里吃,烏海還是認真咀嚼了的,不然根本吃不出味道就沒了。
當然,烏海也說了這么小一塊的葉兒粑,等他咀嚼完也就消化完了,所以他吃完就餓了。
倒是楚梟很是認真的一口口的吃完了的,不過因為楚梟來的太早倒是和加布里埃爾完美錯過。
楚梟吃完,加布里埃爾則排在末尾,雖然楚梟一如既往的顯眼,但等待袁州小店食物的迫切心情阻止了加布里埃爾的眼睛,是以他并沒有看見楚梟已經再次路過回國了。
直到中午的時候,加布里埃爾就看見了楚梟,兩人之間知道點了點頭就算打了招呼。
午餐時間的店內來了一個只來過一次卻給人深刻印象的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謝蒿夫妻倆。
要說謝蒿為什么給人深刻印象,那就要說起店內的十大毒瘤之一的腹黑魏先生了。
不要覺得魏先生只是腹黑了謝蒿一人,問問店里的熟客,殺人不見血的魏先生,誰不知道?
上次魏先生特意選在謝蒿板上釘釘確定調任時,不帶惡意的請他來袁州小店吃了一頓全魚宴,美其名曰是送別宴。
但吃了這樣一頓心尖好美味的謝蒿,在猜測魏先生用意和回味全魚宴美味的煎熬中度過了半年之久。
那滋味真是難以形容,打個比喻來說就像是等另外一只靴子落下的感覺,但這另外一個靴子遲遲落不下來,這讓謝蒿真是睡夢里邊流口水邊輾轉反側。
說起來,這種效果,真的只有袁州的手藝能夠達到。
這不,謝蒿帶著自己妻子一進門就大聲道:“我今兒個調任回蓉城,來一頓全魚宴慶祝慶祝,給自己接風洗塵沒毛病吧。”
周佳看向袁州,袁州輕輕點頭,接風宴也是宴席的一種。
得到肯定回答的周佳才道:“可以,全魚宴特價38880/份,請問轉賬還是付現。”
“轉賬,已經轉了。”謝蒿忙道。
“好的,請稍等。”周佳確認了一下,然后點頭道。
謝蒿看周佳點餐去了,心里吊著的心慢慢開始落回肚子里,嘴上卻忍不住道:“該死的魏芝麻,等我去了公司有你好過的,害的我折騰了這么久才吃到。”
“這空氣都是魚香味的,真好。”謝蒿忍不住道。
“就你饞,還特意調任回來,幸好房子還沒賣。”邊上謝蒿的妻子,忍不住擰了謝蒿的胳膊一下。
“你不想吃?”謝蒿轉頭,鎮定的說道。
“……”這下謝蒿的妻子更加用力的擰了謝蒿一下,說真話是要付出慘痛代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