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社會的“晚安”,并不是要去睡覺的意思,而是我要自己一個人玩會,不想聊天了。
就好像,汪強道別晚安后,回到自己房間已經十二點了,但躺在床上,還是半小時后才入睡。
在娛樂活動如此多樣的當下,有一種人特別厲害,“要睡就能馬上睡,要起就能馬上起床”,恰好的是袁州和汪季客都是這樣的人。
視線倒回袁州這邊,目送后袁州也回小店了,今晚沒下雨,所以營業的是小酒館。
“不打擾袁老板吧?有件事想問袁老板。”天邪教魔女方恒跑來了。
“什么事?”袁州抬頭問。
“袁老板什么時候出新酒啊,雖然生啤和郫筒酒還有紅酒都很好喝,但對比出新菜的速度,小酒館明顯跟不上啊。”
方恒是代表所有酒鬼,哦不對,所有酒客來詢問的。
“袁老板你不能厚此薄彼啊!”
“嗯,我盡量加快出新酒的頻率。”袁州點頭。
仔細想想,酒的速度好像真的有點慢了。
“okok,有袁老板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方恒心滿意足。
“嗯?今天不喝酒?”袁州話說出口,才反應過來:“哦忘了你今天沒有抽中,那么路上小心。”
“哦……”方恒愉快的心情一下子就沒有了。
雖然小酒館是抽號類型,但實際上普通游客,真的挺少會從外地跑來,專門抽酒喝。
當然那些喜歡喝兩杯的除外,所以說,小酒館的客人還算是固定。
但最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晚上喝酒的名額全部被魯省那邊的客人搶了。
鄭嫻、方恒、等熟客,一個都沒有抽中。
“我也喝了好久了,幾頓不喝也沒什么!”方恒這樣自己安慰自己。
“而且今晚天氣不好,這酒肯定沒有平時的好喝。”方恒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其實仔細想想,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也挺好,至少心里好受一點。
難不成吃不到,還要在心里想葡萄很好吃,葡萄很甜,那不是更難受嗎?
反正想葡萄酸的方恒就舒服了很多,慢悠悠的走回家,在回家路上碰到了鄭嫻。
方恒問:“嫻姐,怎么還在街上逛,沒回去?”
“好兩天沒喝酒了,有點想。”鄭嫻道:“所以想找個地方喝酒,但找了好兩個店,酒都不符合我心意。”
“我也想喝,要不要去我家的酒鋪,新釀的郫筒酒味道還行。”方恒道。
“那還不帶路。”鄭嫻笑道。
兩人一起來到位于袁州小店大約五公里外的酒鋪。
方家郫筒酒一經推入市場,就在中高端市場極其受歡迎。
方恒家在蓉城也有七八家酒鋪,然后外省有五家,之所以蓉城這么多店,是因為他家根基在蓉城,還有就是方恒老爹說的,別只顧占領市場,步子要一步一步邁。
此時這家酒鋪已經打烊,但方恒作為少老板肯定是有鑰匙的。
“嘩啦啦”方恒把鋪門打開。
“本來我們家總店在青羊區那邊,但也是去年才決定把這邊安排成總店。”方恒一邊講解,一邊把鋪內的燈打開。
鄭嫻跟在一邊認真聽著,也不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