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來新加坡講課前,新加坡廚師的敬佩度是75%,馬來西亞的敬佩度是62%,經過幾天的講課,新加坡就已完成了,而馬來西亞距離完成也只差8%了,什么是效率,這就叫效率。
這些都還不算講課后續的發酵,隨著聽講課的廚師回國以后繼續擴散,完成任務絕對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講課這步棋走得很值,不光是收獲大,主線任務即將完成,就是其他的也是進展不錯。”袁州心里很高興。
“既然講課的效果這么好,以后可以適當地接受一些講課的邀請,應該對于弘揚華夏飲食文化有促進作用。”袁州心里默默盤算著。
自從袁州在博古斯烹飪大賽上力壓一眾廚師,或者說是碾壓以后,在歐洲廚藝圈子里,他的名字再也不是局限于頂流圈子了,而是開始流傳開來,而且有越來越廣的趨勢。
許多國外的廚聯都開始有意向邀請袁州去參加比賽或者講講課之類的,當然參加比賽肯定不是當選手而是評委。
不過這個目前來說不如請袁州去講課的多。
尤其是法餐界還有旁邊的土耳其、希臘,以及其他的一些國家的廚聯都曾經給袁州發過邀請想要他來自己國家講一堂課。
法餐界那更是積極,特別是居曼李這家伙直接攬了任務,悄悄摸摸地又來了華夏蓉城當面對袁州提出了邀請,美其名曰要有誠意。
當時袁州考慮到他現在并沒有法餐的獎勵,對于法餐的修養還不夠去講課,所以委婉拒絕了。
居曼李雖然很遺憾,但是也沒有多加勸解,因為袁州給出的理由是個廚師都覺得讓人無法拒絕,“法餐不達標,不能做出來見人”。
在距離離開蓉城沒多久以后居曼李獨自回到了蓉城,這時候絕對是跟放風的鳥兒一樣,一入了林子還不得撒開了蹄子撒歡。
于是居曼李當即假公濟私,硬是在廚神小店常駐了下來,等到法國那邊催的實在是急了才不得不依依不舍地回國了。
至于其他國家,雖不如居曼李親自來有誠意,也是發了正式邀請函過來的,可惜袁州都是暫時拒絕了的。
通過這次新加坡的講課,袁州意識到他可以有些細微的改變,比如在已經拿到菜系的國家先開展一些簡單的講座,順便灌輸一些基礎的華夏飲食知識,潛移默化讓大家對于華夏飲食有一個籠統的概念,這樣有助于以后華夏美食的推廣。
“看來我還是任重道遠,需要繼續努力才行。”袁州道。
然后就直接閉上眼睛,開始整理這次的新加坡之行的所得。
飛機平穩起飛,劃過夜的長空,告別燈火輝煌的新加坡朝著華夏蓉城的方向慢慢飛過去。
漆黑的夜空點綴著明亮的星子,一眨一眨的仿佛螢火蟲般,忽明忽暗,給夜晚帶來幾分神秘。
四個半小時的行程,等到飛機落地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半了,雖然已經夜深了,但是蓉城不少地方還是熱鬧非凡的,第一個肯定要數機場的位置了。
來來往往的旅客并沒有因為深夜而少多少。
雖然袁州并沒有跟殷雅說今天要回來的事情,想著不讓殷雅來接,畢竟時間很晚了,怕耽誤她的睡眠時間,但是袁州一出出站口的地方還是一眼就看到了等在等候區的殷雅。
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看著就俏麗可人,殷雅也是一個眼尖的,袁州的身影一出現就被看到了。
“木頭這里。”殷雅微微揮手示意。
“小雅,等久了吧,我們回去,給你做好吃的。”袁州加快腳步幾步就到了殷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