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蝦糕似乎經過風干了,表面也有些風化的跡象,但是透過現象看本質,除了微微透出粉質的表面,里面似乎跟溏心的似的,帶著微微的軟嫩。
吃到嘴里,唾液融化了粉質的外面,里面軟嫩的地方自動自覺的融化開來,大約是比蝦醬多了幾道工序,因此蝦糕吃起來,更加雋永綿長,香味自然醇厚,里面糯香的感覺更加明顯了,這種類似蛋黃的口感體驗,使得蝦醬更多了一分嚼勁。
也要比蝦醬略微咸香了一些,空口的話會覺得有些重口了,不適合一些口味清淡的人直接食用。
“這次的獎勵倒是很適合,正好這次黃愛山女士送了我星醋栗,我就親手做一些猛子蝦醬當回禮好了。”袁州道。
本來還在愁回什么東西,倒不是找不到東西,而會的太多了一時選擇困難罷了,如今倒是不用選了,作為流行于東南亞的主要調料之一,猛子蝦醬作為回禮再合適不過了。
袁州是不會用系統提供的回禮的,無關能不能帶出店去,而是誠意的問題。
黃愛山給的星醋栗是她自己親自種的,那么他的回禮也要是親自動手的才是。
說干就干,嘗過猛子蝦醬和蝦糕以后,袁州幾乎已經對制作的過程了然于心了,剩下的也就是熟能生巧罷了,于是就讓系統提供原材料和工具開始了制作。
“叮叮當當”
袁州一開始制作,自然就是全心投入了,周圍的一切都跟他沒有關系了。
毛熊看著半趴在窗戶口要出不出要進不進的烏海已經是見怪不怪的開口道:“袁老板又做好吃的了?”
雖然是疑問句但是語氣卻是肯定的,可見得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出現了。
“圓規又做好吃的了,可惜不能去,太難了。”烏海就差眼淚汪汪了。
他是想要去的,但是他的第七感告訴他不能去,但是又不甘心于是就成了這幅要出不出的樣子了。
“沒關系,如果是新菜的話,袁老板早晚都會上的,咱們再等等就好了,晚上我們多吃幾個菜怎么樣,你要不要干點什么消化一下。”毛熊順毛捋。
烏海一想也是,于是立刻高高興興地回到臥室開始了每日的臥室散步系列。
“……”毛熊。
袁州是不知道烏海的戲精演出的,但是對于烏海沒有出現搶吃的也是很欣慰的,這已經是一只成熟的獸了,真是不錯。
做完蝦醬以后,袁州看了看還有點時間,便繼續開始忙碌起來,這次做的是殷雅昨天隨口提了一句的糖葫蘆。
殷雅的原話是“公司下面有一個老大爺一到冬天就會來賣糖葫蘆,味道很是不錯,但是今年還沒有來不知道還會不會來?”
于是貼心的未婚夫袁州表示糖葫蘆是會有的,這不就做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