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用擔心,阿波斯塔雖不如凱淵,卻也有高大威猛、技巧嫻熟的床奴可以滿足她,哈哈哈......”
到底是將這貨拿去喂大黑呢,還是喂小綠,又或者小白?
丹妮陷入沉思之中。
小翻譯身子晃了晃,艱難地將他的話精修一遍說了出來。
“畜生!”白胡子跺著拐杖,面色鐵青地罵道。
“那老人罵您,主人。”小女奴顫聲道。
“哈哈哈!”奴隸主朝白胡子夸張地大笑,譏誚道:“聽說在那個野蠻的日落國度,有人莊嚴宣誓保持貞潔,不生不育,僅為職責而活,是這樣嗎?“
“是的,”問題經小翻譯傳達過來之后,老人點頭說,“這樣的組織有許多:學城的學士、為七神服務的修士與修女,哀悼死者的靜默姐妹,御林鐵衛,守夜人……”
奴隸商人聲音低沉,“人不該這么活,那樣每天都會飽受誘惑的折磨,誓言也沒用,最終大多數人會屈服于卑賤的**。
無垢者不一樣,他們與劍結合的方式,是旁人發下千萬道誓言也無法相提并論的。女人也好,男人也罷,都永遠不能誘惑他們。”
“哼,你難道不知道,除身體的本能之欲,世間還有無數種方式可以誘惑人嗎?”等女奴翻譯完,白胡子譏嘲著反駁道。
“是的,有無數種方式可以誘惑人,但無垢者不同。他們除了武器,一無所有,甚至沒有自己的名字,金錢、女人、權勢、食物等等,都對他們沒有意義。”
“沒有名字?那我怎么稱呼他們?”丹妮朝著小翻譯皺起眉頭。
“陛下,他們沒有固定的名字。”
克拉茲尼停在一個吉斯人面前,對方與他有一樣的琥珀色皮膚,一樣的黑紅直立頭發,連發型也一樣,不仔細看,臉龐也有相似之處。
丹妮甚至惡毒地想,這個殘忍的奴隸主為了賺錢,是不是把自己多余的兒子也訓練成無垢者了?
就見克拉茲尼把鞭子朝“兒子”腳邊劍帶上的一塊青銅小圓牌揮了揮,“看看,如果想知道他的名字,就看這塊牌子。
哎呦,問問這維斯特洛婊子,她認不認得吉斯卡利象形文。”
“我不會。”丹妮悶悶地說。
奴隸商人從小翻譯那得到答案后,皺了皺眉,轉向無垢者,問:“你叫什么?”
“小人叫紅跳蚤,主人。”
“昨天叫什么?”
“黑老鼠,主人。”
“前天呢?”
“棕跳蚤,主人。”
“再前一天?”
“小人記不清,主人。也許是藍蛤蟆,也許是藍蟲子,或者盾牌?”
“告訴她,他們的名字都這個樣,蟲子,老鼠,蛤蟆,蚯蚓......這樣可以不停提醒奴隸們——你們只是低賤的蟲子。
每天傍晚,所有名牌就被扔進一個空木桶,第二天拂曉時再隨機抽撿。
哼,他們連低賤的蚊蟲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