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即便要憋不住,從下面拉屎,但也要管住上面的嘴巴,別噴出比你褲襠里的屎還臭的廢話。”大賢主穆里尼奧冷冷道。
胖子臀部還在“窸窸窣窣”,立即便有幾個奴仆過來將他身體抬起,兩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俯身為他擦洗......
聽得大賢主的話,亞贊一邊享受仆從服侍,一邊大咧咧道:“穆里尼奧,我的智慧讓我說出智慧之語,你沒有同樣的智慧,所以聽不進去我的話,叫我來也是白費功夫。
如果需要分攤軍費,或者請無面者的花銷,直接找我的管家即可,沒必要耽誤我的時間。”
大賢主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冷冷道:“很好,你明天不用來了,夸格茲家族在淵凱大平原上的莊園也由聯盟接管。”
“你要我家莊園干什么?”剛疑惑問了一句,亞贊·佐·夸格茲便面色狂變,不可置信道:“你真要做那么絕?龍之母只要求解放奴隸,又非對吉斯人趕盡殺絕,何必呢?”
“呵呵,沒了奴隸,誰來幫你舔干凈屎門?”格拉茲旦嘲笑道。
“你——”亞贊恨恨瞪了他一眼,對身后的仆人道:“我們回去,這里不是活人待的地方,一屋子鬼魂。”
大賢主臉立即黑了下來,其他賢主也低聲咒罵夸格茲全家老小,可也有憨人疑惑問身邊同伴:“那頭屎豬什么意思?”
大賢主眼神陰冷地掃了他一眼,殘酷地說道:“今天的議題,如何最大限度的堅壁清野!”
距離丹妮遇刺后半個月,時近黃昏,太陽像被人砍了一刀的野獸,搖晃著沉下地平線,在廣袤的野原灑滿亮紅的鮮血。
凱淵城外200公里,大道邊,紅色野玫瑰的刺莖在輕輕顫動,紅心處的蟋蟀突然停止吮吸花蜜的芬甜,額角兩個觸須輕輕抖動,似乎在側耳靜聽......
沒一會兒,蟋蟀觸電了似的,猛地從一蹬大腿,在半空劃過一道弧形,從花朵上落到地面,接著又飛快向石縫間鉆去。
剛開始好似從遠方傳來隱約的擂鼓聲,漸漸的,大地在震顫,一片黃色土龍自遠方咆哮而來。
“轟隆隆......”
一匹健壯的銀馬奔馳如風,肆無忌憚地在大道上狂奔,馬蹄帶起一陣陣黃色塵土。
馬背上的鐵甲女騎士大紅色的披風在激烈的氣浪中獵獵作響,好似一面旗幟,激勵著身后五萬鐵騎。
五萬騎兵,十萬匹牛馬,是這片大地從未出現過的強大軍隊,地面在轟鳴,帶起一片綿延數公里的漫天黃土。
田野上的花草在就像賢主大人們心,在馬蹄聲中顫抖。
“嘶嘎——”
“嘶嘎——”
“嘶嘎——”
三條經過戰火洗禮顯得越發壯碩的巨龍在高空盤旋,張狂地彰顯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