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騎龍飛上天空的舉動就是一個信號,可以暫時結束戰斗的信號。
“跪地投降,投降不殺!”騎兵與圍在兩邊步兵齊聲吶喊。
“跪地投降,投降不殺!”新加入的角斗士有樣學樣,帶著與有榮焉的豪氣,高聲呼喊。
弓箭手、長槍兵、盾牌手的“三明治陣型”本就被打散,連續被數千騎兵鑿穿好幾次,吉斯士兵們好似無頭蒼蠅般逃竄,此時再聽到周圍海嘯般的勸降聲......
“我......投降,救救我,媽媽,我不想死!”一名斷了一條腿的吉斯青年,慘白著臉呢喃。
“哐當!”他旁邊的一名弓箭手丟下手中彎刀,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雙手抱住后腦勺,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喊道:“我......投降,我投降!”
“哐當,乒嘭,叮當......”兵器扔地上時發出的碰撞聲連成一片,一排排士兵好似被抽走了脊梁,癱在地上,臉色灰白地喊:“我投降!”
丹妮驅使大黑在戰場上方飛了一圈,確定所有士兵都投降后,向著地面的阿戈喊道:“讓民伕過來打掃戰場,收押俘虜。騎兵團,無垢者,跟我走!”
阿戈一聲令下,站在營地兩邊戰壕外圍的“精銳”盾牌兵、長槍兵,立即扔掉手中的武器,從身后拖出一塊長木板,搭在壕溝上,快步投奔戰場。
“他們只是民伕?!民伕偽裝成的精銳步兵。”跪在地上的吉斯步兵統領先是恍然,接著便是恐懼。
這里只有幾千騎兵與一千五百名無垢者,那龍之母的幾萬精銳步兵哪里去了?
總不會在彌林吧?
“這,白旗無垢者,紅旗近衛軍,藍旗自由之翼......怎么回事?”狂奔十公里的齊達內拉住戰馬,看著前方丘陵上排列整齊的盾牌手、弓箭隊列,和陣列前方隨風飄揚的旗幟,整個人都懵圈了。
“為什么會這樣?我們一路上看到四五萬......”剛說了一句,他便恍然叫道:“哎呀,營地兩邊列陣的白旗軍、紅旗軍、藍旗軍都是假的!”
“回去,回去!”布拉佛斯人招呼眾騎兵調轉馬頭。
如此,幾千狂奔十公里的戰馬回頭跑了幾百米,向著壕溝對面的盾牌墻就沖了過去。
“咚,咚咚,咚咚咚......”好似保齡球砸到鋼板上,一騎騎戰馬高速撞到厚厚的包鐵皮木盾上,接著又狠狠反彈回去,落在溝壑中。
壕溝不足兩米寬,即便對面有半米高的土坡,經過加速的戰馬也可以躍過去,可盾墻擋住了騎兵的去路。
“繼續沖!”格拉茲旦向著傭兵咆哮,“尸體填坑,沖破一條血路!”
“嘭嘭嘭......”
幾個小傭兵團沒有違拗聯軍統領的資本,值得硬著頭皮,繼續嘗試......
可壕溝被十多騎填滿后,盾墻后又猛地探出幾根泛著寒光的矛頭。
“嗤嗤嗤......”戰馬上的騎士被精準刺破喉嚨。
“這是真正的無垢者!”有騎兵驚呼。
“我們換個地方突圍!”格拉茲旦帶領騎兵隊伍繼續往......
“嘶嘎——“
“嘶嘎——”
“嘶嘎——”
格拉茲旦絕望看到三條巨龍迎面飛來,后方還有黑壓壓一片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