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七神祭司。”丹妮爭辯道。
“沒有神靈的祭司沒有力量,全是假的。”青年里斯本上前一步,把老法師扶到墻邊,古怪打量丹妮一番,疑惑道:“你怎么回事?為何沒被塔姆大巫師的巫力侵襲?”
“我不怕冷。”她說。
“這不是冷不冷的問題——”火法師似乎想起什么,愣了片刻,指著丹妮驚訝道:“你有成為神秘人士的天賦,而且天賦很高,不用修行,體內便具有巫力!”
縛影士與旁邊幾人恍然,七神是假的,七神祭司也是假神秘人士,但這不代表假祭司便沒有巫術天賦。
“你叫什么名字?”月詠者問。
唔,有了成為神秘人士的天賦,這些人開始把丹妮當人看了。
“布拉佛斯亞拉松家族的蕾拉。”她說。
“亞拉松......”月詠者想了一會,恍然道:“月池街的亞拉松家族,你們先祖原本也住在黑墻內吧?”
丹妮聳聳肩,隨意道:“幾百年的老黃歷了。”
布拉佛斯的亞拉松,有瓦雷利亞血統的一家小型落魄貴族。
丹妮莉絲很小的時候,威廉·戴瑞還接待過來拜訪的亞拉松族長,后來威廉爵士病死,丹妮莉絲兄妹被仆人趕出紅木大門的宅子,韋賽里斯還帶著妹妹去亞拉松家求助。
很顯然,真正讓他們兄妹滾蛋的人,絕不會是家中奴仆,那次亞拉松壓根沒讓兩個小坦格利安進門。
“蕾拉,你可以試著改信拉赫洛,七神祭司真沒前途。”月詠者勸道。
老火法師站起身,緩緩說道:“私事私下談,夜已深,咱們繼續吧。”
月詠者點點頭,走上前,道:“我來。”
斑馬人大佬沒使用任何道具,盤膝坐在灰石地板上,嘴里念念有詞,黑色眼珠咕嚕嚕轉動,丹妮在一邊看著就覺得有些眼花。
再沒別的聲光“特效”,但丹妮發現大佬精神海中新月極速變大,膨脹成滿月,又迅速稀薄,變成殘月如勾的狀態。
雖不知他在干什么,但人家的確發功了。
“呼——”長出一口氣,斑馬人大佬站起身,神態肅穆地說:“明天清晨,瓦蘭提斯有大霧,上午九點,霧氣散開,陽光普照;下午氣溫有點高,注意多喝水,別受了熱癥;傍晚,霞光漫天,微風徐來,有閑暇時間,建議大家去野豬崖看日落。”
“呃......”丹妮呆愣半響,疑惑道:“你在說什么?”
“預言,月詠者閣下在預言明天的天氣。”黑人老法師道。
“其實......”丹妮面色糾結,其實我也能猜到明天會是個大晴天。
可看到斑馬人累得滿頭大汗的樣子,戳心窩子的話她又說不出口。
接下來是魁爾斯男巫,他給了丹妮一點驚喜。
拿出一個飯盒大的涂藍龜殼,念叨了一段咒語,龜殼里爬出一直藍光組成的烏龜,有四肢和腦袋,還有一對虛幻的翅膀,飄浮在半空。
“幻影龜?”她叫道。
男巫點點頭,手指在烏龜腦門上點了一下,幻影龜快速膨脹,從飯盒大小膨脹到電飯煲那么大。
“去!”男巫低喝一聲,幻影龜滴溜溜轉個圈,翅膀扇動,四肢在空氣中劃動,快如奔馬地來到丹妮身前。
“哞!”烏龜叫了一聲,然后她意識海中出現一條信息:厲不厲害?
“呃......”她愣愣點頭,“厲害,厲害,很厲害。”
“嘭!”幻影龜化為一捧藍色熒光,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