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那種人,不習慣......好吧!有點習慣了。”老人面色變了幾變,仿佛認命的似的,嘆口氣起身離開了。
隨后丹妮叫來小二哥結賬,進入大廳,正要上樓休息一會兒的時候,有人叫住了她。
“蕾拉祭司,哎,等等,蕾拉祭司!”
回頭一看來人,丹妮樂了,笑呵呵問候道:“是博格巴法師呀,你身上傷好些沒?”
“習慣了。”排骨男火法師撐著拐杖,兩腿大大地岔開,邁著奇怪的八字步,挪了過來。
每走一步,他那張猴臉便抽搐一下,似乎在忍耐生命不可承受之痛。
丹妮把他拉到一邊空桌便坐下,又把紙包打開,道:“炸螞蚱,高蛋白......哎,很補身體的,味道也不錯,你試試。”
排骨男探頭看了看,皺眉道:“太油膩,而且我不能吃肉。”
“為什么?醫師吩咐的嗎?”丹妮疑惑道。
“我在減肥。”
“減啥?”丹妮瞪圓雙眼,上下打量他一番,猴子的骷髏架子上套了一層人皮。
“你哪有什么肥肉可減?”她咧嘴道。
“唉,蕾拉祭司你不懂,我們這種練習火遁的法師,都必須盡量減輕身體重量,昨晚你也看到了?如果我再輕個七八斤,一定不會摔下去。”
你再輕個七八斤,不用火遁,一陣風都能把你吹飄起來。
“必須這樣?增加魔力不可以嗎?”丹妮問道。
“肥肉易減,法力難求啊!”排骨男四十五度角望天,哀聲連連。
“喔,對了,這盒‘冰肌玉膚膏’送給你,感謝你昨晚出錢幫我治傷。”
排骨男把拐杖靠在桌沿,右手艱難從腰間掛著的布帶里掏出眼鏡盒大小的黑檀木匣子,放在丹妮身前,解釋道:“我經常燒傷,但我從來都不怕,因為有這種治療燒燙傷的奇藥。聽說蕾拉祭司與里斯本......唉,可憐的家伙,瓦蘭提斯的野傭兵太多了。”
“蕾拉祭司如果修行火巫術,一定會經常遇到與我類似的情況。”
雖然你這是好心提醒,可對我卻更像是詛咒,龍之母可不會似你這么凄慘。
心中吐槽,丹妮還是把匣子接了過來。
她仔細打量了一番,排骨男皮膚上果然有大量層層疊疊的光亮褶子,并非治療得無痕無跡,但考慮到排骨男傷勢的嚴重性,這種效果已經算得上魔幻了。
“今后有什么打算?”她問道。
“就這樣唄。”
“聽說黑墻貴族組建了孵龍法師團。”
排骨男恍然,搖頭苦笑道:“我哪夠資格。”
丹妮眼珠子一轉,道:“伍德**師你熟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