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亞夏待了八年,沒道理不知道超凡界基本常識啊?”丹妮瞥了黑妹一眼,“冥想術等級這么基礎的知識,一個學了冥想術的法師卻不知道。”
唔,某人裝大佬裝得以為自己真是大佬了,完全忘記她也剛知道這個常識。
“我只曉得她能點燃玻璃蠟燭,對她的冥想術并不了解,而且知道等級又有什么用呢?反正已經學了,定型了。”牛脖子博士苦笑道。
也對,這些沒門派的“散修”能有一門冥想術就算僥天之幸,哪還有挑三揀四的資格。
“你叫馬爾溫?”突然的,丹妮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久遠的記憶開始在腦海中回閃......
只片刻,她知道“學士馬爾溫“這個名稱被誰提起過了。
“你可認識一位拉札巫魔女,彌麗·馬茲·篤爾?”
“彌麗?”公牛脖子的馬爾溫面露回憶之色,眸中漸漸升起一絲甜蜜,“她應該是女祭司吧?一個又可愛又勤奮好學的小祭司。”
我去,那個身體橫著放、豎著放沒啥區別的胖老巫女,與你口中的小可愛是同一個人嗎?
“嗯,她本職是祭司,兼修醫術與獻祭之術。”丹妮木著臉道。
“20年前,我在亞夏與她同......咳咳,同窗,一起學習了幾年,我還教給她尸體解剖的技術,怎么了?你也認識她?”
丹妮完全不知該說什么了,不過這個學士長得也不咋地,酒桶肚,矮壯身材,鼻孔、耳朵還有一叢白毛生長出來,額頭凸出,鼻梁明顯斷折過不止一次,牙齒因為常嚼酸草葉有斑駁褐紅污垢......
與那個“小可愛”老巫婆也算“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她死了,用詛咒害人時被發現,最后烈火焚身而死。”
說完,丹妮就認真盯著馬爾溫,不放過他臉上一絲表情。
誰知他只“喔”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她不是你的情人嗎?”丹妮忍不住問。
“有過學術...交流,情人卻算不上,畢竟,我是學士!而且她既先使用詛咒害人,便也死的不冤。”牛脖子馬爾溫正色道。
學術交流?研究七種春啼之術嗎?
在丹妮沉默的時候,馬爾溫好奇問道:“蕾拉法師,不知你現在身在何處?”
“就在舊鎮,離學城不遠,否則我也無法捕捉你們的信號了。”
也許瓦雷利亞大巫師有通過玻璃蠟燭,遠隔萬里監視學城的能力,但丹妮就一巫術新手,懂得的巫術也沒幾個,能正好察覺黑妹的精神力,純熟運氣好,距離近。
“這,不知能否與您當面談談?”矮壯博士搓搓手,不好意思地說,“舊鎮幾乎沒有真正的超凡人士,很多知識全靠自己摸索,有些......不可閣下能否在舊鎮主持一場超凡聚會。”
這是想讓我這個大佬為你們一群小白開壇講道?
“你參加過超凡聚會嗎?”
“聽說過,但他們都不招收學士,等我回到舊鎮,這里卻沒人組織聚會了。”馬爾溫尷尬道。
超凡聚會,學士與七神修士不得入內!
“你既然知道規矩,就該明白,法師無利不起早。”丹妮提醒他道。
縛影士塔姆為何在瓦蘭提斯發起超凡聚會?
她要培養里斯本,同時也在考察“小弟候選人”。
月詠者大佬與‘蕾拉’祭司不就成了她新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