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巨龍不外銷必然會內耗,相反的,讓坦格利安在整個世界范圍內開枝散葉,即便篡奪者不可避免地發生,坦格利安也不用承擔滅族危機;
對維斯特洛本身,爭奪鐵王座的權利游戲越少越好,坦格利安、七大公爵鬧得歡快,吃苦的還是老百姓,看看四王之亂后七國現在的慘樣。”
“丹妮莉絲,你比我們,比歷代坦格利安都更英明,更仁慈,作為權游大玩家,他們壓根看不見低賤到泥地里的平民。”
老伊蒙看著丹妮,神色復雜,有欣慰,有感傷,也有對未來的憧憬。
“咚咚咚......”門外響起瓊恩的叫喊聲:“伊蒙師父,陛下,影子塔有信鴉飛來。”
巴利斯坦從皮毛墊子的木椅上起身,打開橡木門,將頭上落入薄薄一層積雪的瓊恩迎了進來。
“你還在門口守夜?”白騎士道。
瓊恩站在門口把黑色羊毛披風上白色雪塊抖落,隨意道:“有兩條龍陪著也不算孤單,一般人想看真龍還沒得看呢!”
巴利斯坦古怪看了他一眼,“你膽子倒是大,下午親眼見過巨龍焚燒野人,現在竟還半點害怕。”
瓊恩笑了笑,沒說自己不僅不害怕反而有種莫名興奮的事,徑直走到壁爐邊,把一根拇指粗長的羊皮卷遞給伊蒙學士。
老學士打開看了一會兒,皺眉道:“波文馬爾錫司令官在頭骨橋遇到哭泣者率領的三百野人大隊,雖打退了敵人,我們也失去100多個弟兄,司令官身受重傷,正在影子塔接受治療。”
波文馬爾錫原本是守夜人的總事務官,在熊老去世,新守夜人總司令選出來之前,他被任命為代理總司令。
“頭骨橋在哪?”丹妮皺眉問。
“塞外大峽谷。”
“中計了吧?主力調離黑城堡,放棄長城有利地形,去塞外與野人打野戰......”丹妮嘆道。
“嗯,曼斯雷德派小股敵人騷擾東西兩端的長城,為了防止野人翻越長城,進入北境搗亂,馬爾錫長官也沒得選擇,只能帶人清理長城附近的野人。
長城太長,守夜人太少,要把500公里完整監控起來完全不可能,按照慣例,主動出擊總比被動防御效果更好、更省力。”老學士解釋道。
“呵呵,既然知道野人王是曼斯雷德,也知道曼斯·雷德熟知守夜人的一切作戰習慣,你們還遵守舊例?
要不是斷掌科林夠機靈,要不是瓊恩·雪諾夠忠誠,要不是那個耶歌蕊特深愛著他......
若非這一切幾乎不可重復的意外因素同時發生,野人早已越過長城,席卷北境。”丹妮搖頭輕笑。
在她眼中,曼斯雷德與守夜人這場攻防戰完全就是菜雞互啄。
守夜人從老莫爾蒙開始,接連犯了幾個致命錯誤;曼斯·雷德空有強大兵力源,卻無法打造出具有基本軍事素養的正規軍。
當然,這與曼斯雷德的智商無關。
他的情況與原主丹妮莉絲非常相似,一個野人孩子,被守夜人收養,從小當游騎兵培養,壓根沒接受過正規軍事教育。
嗯,守夜人只培訓士兵,軍官皆來自七國貴族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