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幫他解毒,我來把傷口清理干凈。”丹妮點點頭,又干起上輩子的老本行。
也許日常修行劍術的緣故,她速度快捷而動作精準,幾年間少有幫人做手術,此時卻沒有半分生疏,很快就清理腔內污血,又用瓦鋼匕首割去紫黑色的腐肉......
一切搞定,丹妮又想起巫透鏡檢驗血型的技術,悄悄找幾個侍衛抽血,又悄悄輸給伊耿。
話說,這種技術還是丹妮首創,她用那批向阿斯塔波投放石人的間諜做實驗,根據輸血后是否有排斥反應,發明的了檢驗血型的方法。
嗯,瓦雷利亞人并沒發明輸血技術——在這個血脈至高的世界,讓另一個人給自己輸血,不就是否定自身的高貴血統嗎?
所以,瓦雷利亞人有發明驗血的潛力,卻從來沒往這方面嘗試過。
其實,就連老伊蒙也對此極為排斥。
當日,丹妮興沖沖把自己的發明告訴他時,老學士震驚之余,卻非常反對她將此事公開,甚至建議她銷毀這種技術。
很明顯,坦格利安便是血脈至尊的最大受益者。
首先,伊蒙不希望坦格利安走下神壇;其次,他害怕其他人篡奪坦格利安的血脈——奪取坦格利安的血液,輸入自己體內,從而獲得坦格利安的血脈之力。
問題就在這兒,坦格利安的血液里真有力量。
剛開始,丹妮也被伊蒙的理由打動,畢竟,未來的坦格利安都是她的子嗣。
而且她記得很清楚,當日在不朽之殿,跨越時間線與瓦雷利亞大巫師連線時,他曾警告她——有血法師(不朽者)正妄圖奪取她的真龍血脈。
這說明篡奪血脈之事并非幻想,可能時有發生。
所以,她真的聽從老人的建議,銷毀研究資料,至今沒把這事公開——公開也對普通人沒意義,他們可沒驗血的巫透鏡。
直到后來,她再次深入研究自己的血液時,突然發現一件有趣的事:瓦雷利亞人老早就在血脈中加了一把鎖,高等血脈者可以接收低等血脈者的血液,低等血脈者卻無法承受高等血脈者的血液。
簡單來說,丹妮能接受其他人獻血,可同血型的普通人卻對她的血有排異反應——好似他們兩人的血型不同。
也的確不一樣。
能級不同。
說到底,瓦雷利亞人才是血巫術的老祖宗,既然遇到小偷,肯定要上鎖,這很合理。
如此,丹妮就有了新想法,未來再專門為坦格利安研究一把更強的鎖。
畢竟,科學技術一直在先前發展,輸血技巧早晚會被人類發明出來。
“一上車我就察覺不對,馬車比往日更顛簸,車夫明顯是個生手。阿斯塔波的馬車夫之前全是趕車的奴隸,不可能有生手。
然后,我掀開前面的簾子,準備問一聲的時候,發覺車子壓根不是往大金字塔走的。
這下,我知道遇到麻煩了......”
侏儒嘆口氣,苦笑搖頭,“對方也兩個人,可伊耿王子吃了兩粒藥,累虛脫了,幸好街面有無垢者巡邏隊,聽到我的呼喚。”
這已經是第二天,伊耿依舊面色灰敗,嘴唇紫黑,躺在床上一直昏迷,而小惡魔在當晚罌粟花奶的麻醉效果過后,就悠悠轉醒。
“為何你沒中毒?”鴨子騎士皺眉道。
“我說了,兩個刺客。”提利昂面上無可奈何,心中卻連叫七神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