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維里斯學士,你猜國王對我說了什么?”
古老的灰冷城堡。
天空飄落鵝毛般的雪花。
庭院樹木綠葉上,點綴簇簇白色積雪。地面被殘雪浸濕,黑泥黏腳。
瑞卡德大笑著把劍帶與黑披風解下,交給侍從,與一名年輕的學士并肩向高大的石門走去。
嗯,丹妮又“穿越”了。
不是真穿越,而是通過樹木看到發生在幾十年前的事,大概是樹木的記憶?
之前,她在19年前的紅堡;此時,她來到臨冬城。
并再次見到瑞卡德。
差不多年輕了20歲的臨冬城公爵。
不知為何,在這個瑞卡德身上,丹妮感覺到一股與他長子布蘭登一樣的氣質。
并非騷|浪的染血長劍。
更像......史塔克的奔狼之血?
她不太確定。
“傳言沒錯,咱們國王這里......”青年瑞卡德在自己毛絨絨的大腦袋上點了點,輕笑道:“他這兒有毛病。”
“他又發表什么奇談怪論了?“
名叫維里斯的學士不僅沒糾正封君的失禮,反而配合著調笑起七國之王。
也許都很年輕的緣故,公爵和學士的關系很親近,朋友般言行無忌。
“國王想再建一座長城。”瑞卡德捧腹大笑道。
“他說,如果在長城以北500公里處再修建一座長城,就能將兩座長城間的土地納入王國版圖。
七國平白多了至少30萬平方公里的國土呢!”
“哈哈,國王時不時會生出一些瘋狂的念頭,咱們該習慣才是。
還是王太子時,他就和泰溫公爵商量,計劃挖一條運河,把三叉戟河和黑水河的水運到多恩。
如此,多恩的沙漠就能變成良田。
幾乎不受冬天困厄的多恩,能不間斷的種植水稻與麥子,足以供養整個維斯特洛。”維里斯學士笑著搖頭道。
接著他又道:“去年他剛登基,便要召集七**隊,打算占領石階列島,然后收取往來狹海船只的商稅。
若非泰溫公爵勸阻,現在還不知該如何收場呢!”
瑞卡德停住笑,嘆息道:“伊里斯國王的目的很好,為七國開疆辟土。
奈何所有計劃都那么不切實際。
當年的‘筑城者’布蘭登為何把長城修建在此時的位置?
還不是因為那里是大陸最狹窄的地方,只500公里寬?
再往北推500公里,工程量幾乎十倍增加。
可現在連十分之一個‘筑城者’布蘭登也無。
還有貫穿南北大陸的運河,舉國之力,一百年也難以完成。
誰都想占領石階列島,進而掌控狹海,可哪個城邦成法|*|功”
維里斯學士意味深長道:“每當一位坦格利安降生,諸神就會拋一枚硬幣,決定他是偉大還是瘋狂。
毫無疑問,伊里斯就是瘋狂的那一面。
公爵大人,這對您來說是一個機會。”
“什么機會?”瑞卡德疑惑道。
“北境廣袤,卻很難配得上您的才華與志向。史塔克貴為北境之王,卻也可以更進一步。
您該轉移目光,穿過頸澤,跨越河間、谷地,到達維斯特洛的心臟,君臨。
泰溫公爵20歲成為國王之手,您的才能完全不輸于他,也許......您能超過他。”維里斯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