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禮的遺產其實只被二鹿繼承了三分之一,剩下的雞飛蛋打,全跑了。
故此,對伊耿王的遺產,二鹿也沒想全部占有。
——桃子雖小,總比沒有好。
“陛下......“戴佛斯看著主君,神色復雜。
“對不起。”最終,洋蔥騎士垂下頭來,“我不是個合格的國王之手,我......”
——我一直痛恨紅袍女,想要清君側,因為她只會把您帶入深淵,可現在,我竟遠不如她對您有用。
“不,戴佛斯,現在正該你施展才華了,”二鹿回過頭,精神亢奮,右手搭在首相肩頭,真誠地請求道,“我需要你的力量,幫我。”
“我,我能做什么?”洋蔥騎士抬頭,看到主君又期待又充滿信任的眼神,既感動,卻也覺茫然。
“戴佛斯,別小瞧自己,你身上也有一種非常獨特的魅力。
你曾多次在我暴怒的時候說服我,在局勢極度不利的情況下說服曼德勒伯爵,甚至梅麗珊卓也被你的勇氣與正直折服。
你的口才、洞察力、智慧、親和力與高尚品德,在七國內也少有人能比,正直的人都會看到你的優點,會被你真誠的打動。
我需要你去君臨,去找真龍聯盟的各位首腦,說服青銅約恩,說服黃金團,說服多恩亞蓮恩。”
看著二鹿臉上滿滿的誠懇與信賴,洋蔥騎士眼眶濕潤了。
“陛下,我,我盡力而為,但......”他側過頭,悄悄抹去眼角的淚珠,甕聲道:“乘坐快船,等我趕到君臨,估計也得一個月后,時間來不及啊!”
他沒說快馬加鞭,一日千里。
維斯特洛壓根沒官方驛站,換在和平時期,也許能從路邊的小酒店買幾匹不中用的駑馬,但如今兵荒馬亂,一個人壓根不敢上路。
殘人,盜匪,黑店,失業農民,野獸......
“我們有它!”二鹿指著庭院里的黑死神道。
“翼龍?”戴佛斯驚呼,又為難道:“我沒真龍血脈,怎么駕馭翼龍?而且,貝勒里恩的主人并沒死,我們能奪走它的控制權?”
“翼龍騎士不需要真龍血脈,那個伊耿,我都懷疑是瓦里斯把自己的親戚換了過來。至少提利昂,肯定沒真龍血脈。”
“至于控制權,嘿,你要感謝梅麗珊卓,她能破解丹妮莉絲的圣騎士之印。“二鹿得意的笑了起來。
“破解了?”戴佛斯期待道。
“還沒,需要祭品。”
“祭品?”戴佛斯臉色驟變,不自覺想到在當日在烈焰中掙扎哀嚎的小剝皮。
“陛下,您違背承諾,悄悄燒死拉姆斯,已經引起北境人不滿,若再獻祭席恩,只怕連瓊恩公爵也會生出異心。
席恩可是他父親的養子,是他的義兄弟!”戴佛斯擔憂道。
“異心?哼,那個白眼狼,早生了異心。沒他的默許,伊耿敢在臨冬城對我發難?”
二鹿脖子上的青筋根根跳起,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陛下,珊莎是他的妹妹啊,您不可能讓一位封臣完全背棄家族利益。”戴佛斯勸道。
“難道臣子對君王的效忠之誓是狗屁?”二鹿怒道。
“陛下,篡奪者之戰中,您也是瘋王的臣子。甚至瘋王打算殺掉勞勃,封您為風息堡公爵。
可您毫不猶豫站在長兄這邊,背棄封君與爵位的誘惑,選擇伐木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