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在臨冬城破壞寒神的龍卷風后,丹妮漸漸有些迷戀上操控自然之風的感覺。這種時候,她才真切感受到自己是風神。
隨著船隊捕魚,既幫助海船躲避自然災害,也是一個很好的修行過程。
丹妮現在已經摸到風之領域的邊。
......
在一片“女王萬歲“的歡呼聲中,丹妮輕飄飄落在艦橋上,向甲板上的船員揮揮手,便又進入船艙。
漁夫長蘇亞雷斯敬畏地看著龍女王消失在視線中,低聲對二副庫爾道:“你有么有覺得,女王簡直比神靈還強大?”
“我見過紅神祭司在海船進入無風帶時,血祭活人召喚順風。”庫爾道。
他與格羅萊一樣,是跑遍四海的老海員,見多識廣,知道很多與神靈有關的傳說。
“照你這么說,女王與紅袍祭司一個檔次?可你幾時見過紅袍僧飛行。”蘇亞雷斯有些不滿。
“很顯然,紅袍僧不如女王陛下,”庫爾搖搖頭,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改變風向對法師來說似乎不太難。”
一邊的“山羊”吉塞拉聽到兩人的談話,嗤笑道:“庫爾,一知半解比無知更可怕。”
“我說錯什么了?”二副皺眉道。
“你見過紅袍僧連續召喚順風嗎?”山羊吉塞拉問。
“召喚一次順風能維持航海到終點,何必再次召喚第二次順風?”
野人矛婦愣了愣,道:“我換個說法,你可見過遭遇海難的紅袍僧?”
“沒有。”庫爾搖頭。
野人矛婦感到有些為難了。
想了想,她嘆氣道:“長角王曾說過,巫術乃無柄之劍,沒法掌握。
紅袍僧也只會在最危機的時候使用血祭之術。
萬物自有其規律,規律之一便是‘有借有償’。
此時借得順風,下次出海必然遭遇毀滅級的大風暴。
像女王隔三差五改變天象卻完全沒有副作用,絕對是難以想象的神跡。我敢保證,拉赫洛本人也做不到。”
庫爾將信將疑,問:“長角王是誰?”
“幾千年前的一位塞外之王。”矛婦道。
“野人王......”庫爾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笑容。
吉塞拉淡淡道:“你看不起野人王?那你知不知道吹塌長城的號角誰鍛造的?
長角王與喬曼一樣,都是頂級巫師,他僅憑魔法便突破的長城。”
看周圍人茫然的表情,易形者搖頭嘆息,“唉,你們沒去過長城,完全不明白他的行為代表的意義。”
“啊,海里有人,是紅袍僧!9點鐘方向,大約三公里。紅袍僧的海船毀在大風暴中,有碎木頭與尸體飄過來。”
突然,瞭望臺上的吉米小子吹響哨子,激動叫喊起來。
“紅袍僧?”蘇亞雷斯愕然。
山羊吉塞拉也表情奇怪,這也太巧了吧?
“放一條小船靠過去。”格羅萊大聲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