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呢?雪伊!雪伊就是我最大的痕跡,那個可憐的女人,也許還想著能勾引新的國王之手,卻不知道我父親最恨技女。”侏儒笑容苦澀。
“這是真的嗎?”詹姆顫聲問。
如果是真的,那他也被瓦里斯玩弄于鼓掌了。
瓦里斯看著提利昂道:“你先把我鼻子里的東西拔出來,你讓我感覺自己正在被雞尖,它們就是你細長的老二。”
提利昂哆嗦一下,滿臉惡心地罵道:“我的老二粗得能讓你咽氣,再不說實話......
哼,告訴你,我在奴隸灣什么爛貨的玩過,歷經滄海的我,面對一個胖太監也能硬的起來。”
瓦里斯夾緊大腿,看向侏儒的眼神滿是驚恐。
一陣惡寒爬上詹姆脊背,他趕忙后退幾步,好似提利昂身上在散發瘟疫。
“我誤會你了。”瓦里斯表情誠懇地道歉,“我以為你修行邪惡巫術,是因為心性扭曲。現在看來,你還是你,一切都沒變。這種變嘰霸的巫術,正適合你。”
“別廢話!”提利昂又捅了他幾下。
“是的,你猜對了,快抽出來吧,好痛!”瓦里斯哀哀叫道。
然后侏儒就抽出兩條20厘米長的染血肉觸,像蚯蚓一樣,黏答答的,還在半空無意識扭動,齜牙咧嘴地嘶嘶叫。
看著極為滲人。
“七層地獄啊,你這兩年在厄索斯大陸都經歷了什么!”詹姆頭皮發麻,顫聲驚叫道。
“快把你的陰謀交代清楚。”提利昂踢了畏縮后退的胖太監一腳,怒聲催促道。
“唉,你說的沒錯,泰溫公爵不死,蘭尼斯特的鐵王座便穩如泰山。這是我當時的想法,現在看來,有些可笑。”
“十個泰溫也不夠龍女王打的,一百個泰溫也沒法在異鬼攻城中守住君臨。
不是他不夠強,只是他和我一樣,都屬于沒有魔法、神靈與巨龍的‘真實世界’。
現在的世界太瘋狂,我們這樣的老派權游玩家都被淘汰啦。”瓦里斯唏噓感慨。
詹姆面色難看,“當初我逼你釋放提利昂,也是你計劃中的一部分?”
“目標早已確定,剩下的只是因勢利導和見機行事。”胖太監道。
“啪!”詹姆上前一步,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就這樣?”提利昂看著哥哥,冷冷道:“我以為你會給他一劍。昨天晚上我們剛相遇時,你可沒對我手下留情。”
“我如果不手下留情,你早死了。”詹姆滿臉落寞之色,嚼著苦瓜般說道:“過去的都讓它過去吧,父親謀算過別人,別人當然也能謀劃他,權力的游戲中,哪有無辜者?
至少,瓦里斯當時真的救了你,他后來又救過我,而父親卻是你殺死的。”
侏儒皺著眉站在那發呆。
瓦里斯左右看看,提醒道:“如果你們還要辦正事,就快點。
我進來的時候,史坦尼斯正在鋼鐵門(君臨東北方向的大門)外排兵布陣,這會兒也許已經打了起來。”
“先不急,我還有幾個問題沒弄明白。”提利昂擺擺手,看著太監問:“你一個外國人,為何參與伊利里歐的陰謀?他幫自己兒子登上鐵王座,合情合理,可你能從中得到什么好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