俳雅的確憋了好幾年,心中的憤恨與冤屈急需排解,遲疑片刻,就怨毒地說:“攸倫砍斷我的雙手雙腳,然后逼我把自己的腿和手臂生吃下去。”
“禽獸啊!”綠蘋果瓊恩驚駭道。
“禽獸!”龍女王點頭同意。
“在海上,有鐵民說沒雞尖過巫師,攸倫便把我......他看著鐵民陵辱我,自己卻在一邊哈哈大笑。”男巫俳雅心里一酸,又流下淚來。
“鐵民與多恩人一樣,見洞就鉆,別說男人女人,連羊都不放過。”有河灣雇傭騎士嘀咕道。
“你不覺得這藍嘴唇的男巫比羊更可怕嗎?”
“鐵民好大的膽子,敢用老二去弄男巫,都不怕詛咒嗎?這俳雅可是魁爾斯大男巫,男巫教會的總主教呢!”
“真奇怪,超凡力量似乎并沒我們想象的那么強大。”
漸漸的,知道“魔法學院計劃”的河灣貴族開始跑偏題。
實在是,在河灣,男歡男愛屬于傳統,雞尖男人與強健婦女沒太大區別。
遙想當年,坦格利安家一位鋼鐵直男僅在高庭當了幾年侍酒,便連號稱“河灣玫瑰”的未婚妻都不要了,直接退婚,選擇追求真愛。
男巫被雞尖這件事讓河灣貴族震驚,并非倫理上的因素,而是擁有超凡力量的大男巫被凡人玩弄這個事實,顛覆了他們對超凡界的認知。
“詛咒需要以血液為媒介,過程很復雜,很難當面使用詛咒害人。”丹妮解釋道。
接著,她又看向馬人侍女,“姬琪,告訴諸位爵士,馬人如何預防詛咒?”
“不要被黯影之子觸碰,不允許巫魔女、男巫靠近自己,大家都知道。”姬琪脆生生地說。
“你們都聽到了,馬人的方法簡單粗暴,卻非常有效,能躲避九成以上的詛咒。
其實中了詛咒也別怕,找到當地圣堂的大主教,請他幫忙用神術驅散即可。”
看了眼面露思索之色的聽眾,丹妮又道:“俳雅,你繼續。”
“他將我鎖在箱子里幽禁,又把箱子放在床底下聽他玩釹人。”男巫哀嘆道。
“我明白了,等會兒我會幫你伸張正義。”丹妮有些失望,這些爆料都不夠炸裂啊!
她又把目光轉向另一個箱子,那是個鷹鉤鼻、黑眼睛的消瘦男子,也許長時間沒有打理,頭發與胡須又長又亂,毛發間還綴滿干枯海草,就像森林之子摘花插在發間當裝飾品一般。
“‘濕法’伊倫,你是攸倫的親弟弟,為何被他如此折磨?”
“惡魔做惡事需要理由嗎?”伊倫面容猙獰。
“聽說濕法準備鼓動鐵民造鴉眼的反。”馬圖斯伯爵皺眉道。
鐵群島主流信仰是淹神,服務淹神的祭司為“淹人”,“濕法”伊倫就是淹人的首領,相當于淹神教會的總主教。
“陛下,您上次真的追殺過風暴神嗎?結果如何?”馬圖斯忽然表情好奇地問出個不相干的問題。
丹妮愣了愣,隨口說道:“正好碰上,龍卷風遇到大風暴,然后我們兩個就過了幾招。
唉,那家伙看著兇狠,其實弱得很,被我砍了幾刀,一溜煙跑得無影無蹤。”
馬圖斯老臉一陣青一陣白,周圍聽眾也一個個神色呆滯。
“哈哈哈,我明白了,”伊倫愣了愣,忽然大笑起來,“原來如此,攸倫被風暴神拋棄了,他是風暴神最后的祭品,這就是風暴神的教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