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赫洛存在億萬年,依舊沒人能搶走祂的火之歌,已經說明吟唱四大基礎元素之歌多困難。
可羊蛋搶拉赫洛,丹妮搶羊蛋,都成功了。
很顯然,在丹妮之后,再想領悟火之歌,遠比拉赫洛時期更難。
門神的風之歌,也只比丹妮的火之歌差一籌,差在初火的特殊性上。所以,縱使門神真心相助,怒嘯也難以吟唱超越門神的風之歌。
之后,門神退而求其次,將自己的一部分風之歌交給怒嘯感悟,不求超越,只要能繼承祂的風之歌,或者,等祂寂滅后,吟唱出低一級的風之歌即可。
門神的安排無可挑剔,怒嘯卻在幾萬年的苦修中耗盡耐心。
如果只這樣,怒嘯最多與門神麾下無數吟唱風之歌失敗的半神一樣,失去信念與信心,未來作為普通半神,享受生活,最終以綠先知的身份融入綠先知之印。
又或者,心志堅定,此路行不通,就換一條路,放棄風之歌,把精力投在副歌上,最終成為一名類似淹神的真神。
無論如何,怒嘯的未來都一片光明......至少,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不會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因碌碌無為而羞恥。在臨死之時,他能夠大聲怒嘯:“我的生命和全部的經歷都獻給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拯救人類、拯救世界而斗爭——我死而無憾。”
偏偏他命運多舛,生活的時代正好處于紀元的交叉點,下一紀元就在兩千年后,他的族人(森林之子),他熱愛的世界——自由祥和的原始森林時代,將分別被另一族群,和另一種生活方式取代。
為了異族的人類,為了他討厭的人類王國文明奮斗終生?
他覺得,這樣的人間不值得。
其實,當初紀元交替時,森林之子內部,包括綠先知,都分裂成兩派:一派心性恬淡(丹妮更覺得他們懦弱),接受了種族消亡的命運,只用歌唱發泄心中的哀傷——比如松鼠人葉子、巨人與塞外野人;另一派想要反抗命運,甚至有綠先知不惜將自己改造成第一代異鬼。
別說森林之子了,連門神也開始迷惘。
只不過,森林之子更關心自己種族的未來,門神迷惘是因為對世界未來的不確定。
門神迷惘,門神一分為二。
森林之子迷惘,也一分為二。
一派順天應命,成為如今的三眼烏鴉一脈,相當于變形金剛的博派,三眼烏鴉即是擎天柱。
另一派希望逆天改命:有的森林之子選則成為異鬼,用異鬼消滅威脅種族生存的人類;有的森林之子主動挑起紛爭,再次與人類開啟種族之戰......
他們類似變形金剛中的博派,因為理念不同,又分裂出眾多威震天,而怒嘯就是威震天之一。
“威震天們”做了能多努力,結果都在證明一件事:天命不可違。
三觀崩毀的怒嘯·威震天,離開了維斯特洛,游歷厄索斯與遠東玉海、亞夏數千年,結識諸多“良師益友”,學到大量在門神那絕對學不到的“先進理論與知識”。
總得來說,在維斯特洛毀掉三觀的怒嘯,去東方重鑄了全新的三觀——與夷地眾邪神一摸一樣的價值觀、世界觀、人生觀。
嗯,上一紀元,世界的中心在夷地。
夷地的黎明上國是世界上最文明、最發達的帝國。
但夷地天子乃神靈后裔,說白了,就是邪神在統治國家。
怒嘯從當初溫和善良、熱愛和平的綠先知,黑化為如今的風暴神。
喔,性格重塑成型,還缺風暴神的真神之力。
怒嘯希望能在紀元大劫之前,盡快成就真神之位,只有成為真神,祂才有機會改變種族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