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
侏儒豎起兩個大拇指,贊嘆道:“珊莎,我愿稱你為七國第一權游大玩家!
這種思維方式,這種心理素質,你幾乎沒有破綻了。”
“你也別譏諷我,事情發展到今天這一步,也有你的責任。”珊莎冷冷道。
“我的責任?”提利昂指著自己鼻子,難以置信道:“你是不是覺醒了我們家的瘋血?”
珊莎淡淡道:“連瑪格麗都知道無論瓊恩現在怎么想,始終都是我的最大威脅。你自詡智慧過人,卻不如她看得透。
如果你能替瓊恩準備好退路,我也不用親自下場,讓我們兄妹的感情出現隔閡。”
侏儒呆若木雞。
珊莎緩和了語氣,嘆道:“這點你既不如瑪格麗,也不如老伊蒙。
看看他當年怎么做的?
他弟弟伊耿五世剛登基,伊蒙立即主動請-愿披上黑衣,徹底斷了回歸權力中心的可能。
如果你能幫瓊恩準備好一切,我也可以學習伊耿五世,用最盛大、最尊貴、最戀戀不舍的方式,歡送瓊恩離開君臨。”
說到這兒,珊莎女王語氣中多了幾分真切的埋怨。
明明老伊蒙的例子擺在那,侏儒為何想不到相仿之?
弟弟奪了他的王位,他主動將自己流放到苦寒之地,還一輩子都掛念弟弟。
她多想自己與瓊恩的關系,也能和伊耿與伊蒙一樣啊!
嗯,世界上所有的國王,都想要個伊蒙那樣的兄弟。
侏儒苦澀道:“你都對我說出‘家人遠比鐵王座更重要’的話了,還讓我看透什么?”
“說這句話的同時,我還提醒你,我要用盡手段奪取鐵王座。”珊莎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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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認錯,我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以為小頭深入人心,大頭就真能洞察女人所思所想。
可我即便考慮不周,你難道不能給點暗示?”侏儒無奈道。
“給你暗示,與現在這樣有什么區別?你都會認為我狠辣無情,氣氛都不會繼續融洽。”
侏儒只能苦笑,“說的也沒錯,如果你暗示我要弄掉瓊恩,我的心情也會與此時一摸一樣。
只恨小玫瑰不能更聰明一點、手段更隱秘一些,讓我完全看不出你們的把戲。”
“人生難得糊涂啊!”抱著腦袋哀嘆。
珊莎忽然拉住他的手,放在胸前,柔聲道:“你現在還有機會。”
“什么機會?”侏儒呆了呆。
“將功補過啊!”珊莎滿臉真誠,“我愛瓊恩,他是我的家人,這點永遠都不會變。
他似乎也看出些什么,你能不能幫我開導開導他,讓他明白我的無奈與愧疚。”
“你有愧疚嗎?”侏儒懷疑道。
珊莎當場流下兩行淚來。
“我很擔心,擔心瓊恩不再喜歡我,不再拿我當妹妹。”她紅著眼眶,梨花帶雨,哽咽道。
侏儒震在當場。
“偶——不——”
就在這時,屋外遠遠傳來一聲杜鵑泣血的哀嚎。
“是瓊恩?”珊莎驚疑看向侏儒。
提利昂皺眉點頭,“是他。”
兩人急忙小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