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女王后,王子面色凝重,公主眼眶紅腫。
女王預定登基的前一天,七國諸侯已然云集君臨。
“當、當、當、當、當、當、當......”
貝勒大圣堂的大鐘連續響七次。
“什么,女王駕崩了?”
正騎馬訓練獨臂槍術的詹姆,驚得從馬背上摔了下去。
他還興致勃勃,準備在后天的“新紀元、新王朝、新女王比武大會”上好好表現一番呢。
“政變,還是刺殺?”他在大圣堂找到藍賽爾,面色凝重道。
圣光獨手愁眉苦臉,搖頭道:“女王試坐鐵王座時,不小心割傷屁-股,入肉很深,幾乎割下半斤肉。
她當時就用圣療術止血療傷,奈何鐵椅子好多年沒人坐,雖臨時擦洗過一遍,卻有很多不明顯的銹跡與污穢。”
“破傷風?”詹姆呆呆道。
現如今圣療術被大規模使用,世人皆知它并非萬能。
對病菌、過敏、腫瘤等病癥,它只有增強體質的效果,無法直接根除。
所以牧師學院才會再細分手術刀牧師、藥劑牧師等專業。
“嗯,病菌感染,破傷風,大半個屁-股都爛掉了,深入臟腑,無藥可醫。
女王大意了,沒用高度白酒,或龍石島紅藥水擦洗消毒,直接就一個圣療術,傷口愈合,病菌反而鎖在皮肉內。
我幫她療傷時,從創口擠出的膿血中竟然有不少細碎的鐵銹。”藍賽爾嘆息道。
“怎么傷這么重?瘋王也只是割傷手臂與大腿而已。”詹姆疑惑道。
“鐵王座不是被攸倫炸飛了嗎?飛了幾個里遠,鐵椅子由鐵劍組合鍛造而成,鐵片子都炸得翹了起來。”藍賽爾道。
“這......”詹姆面色扭曲,“她沒看到?”
“看見了,也小心避開了,但她當天正好穿著女王冕服,無比熨帖,很能顯示身材的那種,比較緊,而她之前都習慣穿鎧甲......她下意識做出穿鎧甲時的動作,大動作,被絆了一下,就挨了上去......“
“唉,她若早點找我,讓手術刀牧師割掉腐肉、重新清洗消毒,這種傷也不算大問題。
偏偏受傷的位置太尷尬,女王不愿讓外人知曉,只以為自己是牧師,就......”
“糊涂啊!”說到這兒,藍賽爾情不自禁一拍大腿,激動道:“虧她還親自策劃了君臨魔法大學堂,專業的藥劑牧師與手術刀牧師都是五年學制,難道那五年都在嬉戲玩鬧不成?”
“太荒謬了。“詹姆滿臉匪夷所思,“有史以來,我還沒聽過被王座割爛屁-股死掉的國王。”
“如果不毀掉鐵王座,珊莎女王就絕不是特例。”藍賽爾肅然道。
“為什么?”詹姆疑惑道。
“我見那把椅子第一眼,就發現它被一種不祥的氣息籠罩。”
“你是說......傳說中的鐵王座的詛咒?”詹姆滿臉懷疑。
“之前有沒有詛咒,我也不曉得,但最近十多年,應該有不少人對它施展詛咒。
事實上,我已經派梅里巴德、馬奇羅、藍道·塔利一起去捉拿梅麗珊卓了。”藍賽爾沉聲道。
他沒猜錯,一周后,紅袍女被逮捕歸案,并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
呃,此時大決戰已過去好幾年,紅袍女早就離開維斯特洛。
她沒有家鄉,只能回到待了幾百年的某玉海小鎮。
在一個小莊園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自給自足,當起了農民。
梅里巴德等人乘翼龍趕過去時,正是夕陽西下,她提著一個小南瓜,準備做南瓜粉蒸肉。
面對忽然沖進廚房喊打喊殺的七神祭司,她雖然驚訝,卻沒反抗,任由他們將自己捆縛。
不過她也沒完全認下謀殺珊莎女王的罪行。
“攸倫離開君臨前的那場血戰,根本就是一次獻祭,比高庭、盾牌列島的獻祭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