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莎驚道:“攸倫將號角交給維克塔利昂時,一定留了后手。
他之所以被我父親流放,就因為他強健了維克塔利昂的鹽妾,他們兩個絕不可能親密無間。”
丹妮婭點頭嘆息:“瑪格麗不是你,她并沒看出兩兄弟間的貌合神離。
那一天,高庭遭遇滅頂之災,高大城墻如脆餅,被山丘般粗大的海怪觸手輕易捏碎;曼徳河似澡盆中跳下個大胖子,洪水淹沒周圍百里村莊;城中的房屋像海邊沙堡,輕而易舉被頑皮孩子踩碎......而攸倫魔借海怪的嘴巴發出猖獗的嘲笑。“
“高庭毀了,崩塌的巨石堵塞河道,曼徳河因此改道。居民死傷慘重,提利爾真正滅族,瑪格麗與她的孩子、丈夫、旁系族人,全部被海怪嚼吃。
大圣堂的半神牧師趕到時,海怪早消失在曼徳河,有人說它被攸倫召喚到地獄第三層的無盡黑海。”
“攸倫不是下了七層地獄,為何還能出來作惡?”阿莎駭然道。
“地獄就像一個糞坑,類似攸倫的惡人猶如大便,七神把人間的糞便清掃進糞坑,不放過一個。
人間一片清凈,可地獄糞坑就在那,正常人不靠近,壓根不會沾染一身臭屎。不招惹惡魔,惡魔怎么都傷不到你。這么說,你明白不?”
“咦惹,丹妮婭你好惡心。”阿莎捂著鼻子嫌棄道。
“你才惡心,直接在城堡走道上拉大便。”丹妮婭氣咻咻道。
“呃,這不怪我,古代沒抽水馬桶,大家都拉在城堡里,等著風干。”阿莎尷尬道。
“之后呢?”她又連忙回到原來的話題。
“提利爾滅族,根據河灣各家族在長夜中的貢獻,選新的河灣公爵。
角陵塔利與金樹城的羅宛,都是“青手家族”,功績也不分上下,最終河灣諸侯投票選舉,塔利家族勝出。
死在臨冬城的瑞肯·塔利之長子,在叔叔山姆·塔利的輔佐下,成為第一代角陵公爵。”丹妮婭淡淡道。
“攸倫魔有沒有再出現?”阿莎問。
丹妮婭聞言,面色數變,輕輕點頭,嘆道:“你去過葛雷喬伊家的祠堂,可有發現什么異常?”
“我就上了一炷香,什么也沒發現。”阿莎道。
“祠堂里沒我爺爺的牌位,可你在派克城見過我爺爺嗎?”
“難道被革除族譜了?”阿莎驚道。
“嗯,我爺爺沒有超凡天賦,又不愿靜下心來侍奉圣母,最終在最求力量的道路上誤入邪路。”
“他做了什么?”阿莎奇道。
“在聽說過黑巫師用《神曲》殘頁溝通地獄惡魔后,我爺爺從中獲得啟發,竟偷偷雕刻攸倫魔的牌位,當做祖先祭拜。
由于血脈的牽引,攸倫魔竟真的回應他了。
據說,攸倫魔向我爺爺承諾,只要獻上至親之血,就賜予他召喚海怪魔的能力。”
阿莎驚怒,“攸倫真是個王八蛋,竟然引誘葛雷喬伊嫡系后人弒親!?”
“我爺爺鬼迷心竅,殺了我太爺......”
“好慘,自己孫子殺自己兒子,羅柏當時一定很傷心吧?”阿莎喃喃道。
“何止是傷心,簡直悲痛欲絕,后來他還親手用圣火凈化我爺爺。自此,攸倫魔成為我們家族的禁忌與詛咒。
我父親能娶到我母親,也是受這件事的影響。”丹妮婭嘆道。
“這又怎么說?”阿莎疑惑道。
“你覺得坦格利安的后代,有多大幾率去崇拜攸倫?”丹妮婭傲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