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蕭塵眼中不由閃過一抹精光。
身影一閃,擋住了韓勛。
“韓帥,本候還沒開口,你怎么就知道本候事情與你無關?”
韓勛看著擋在他面前蕭塵,虎目一瞪,不滿道,“怎么某非你還想對本帥動手不成?”
蕭塵聞言潸然一笑,“自然不敢……”
“不過,本候看你這大帥似乎有點陳舊,本候想要幫大帥修繕一下,我想你一定不會介意吧!”
韓勛聞言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你這是在威脅本帥?”
蕭塵威嚴微微一笑道,“本候可沒這個意思!”
韓勛不滿冷哼一聲,重新坐了下去,鷹目散發著森冷的寒光看著蕭塵。
“你想知道什么?”
蕭塵見韓勛神色陰沉,不以為然,再一次坐下問道,
“本候想知道前太子的事情!”
韓勛聞言鷹目精光一閃,直直地盯著蕭塵。
其后冷冷道,“對不起,皇室之事,不可非議!”
蕭塵迎著韓勛眼神,再一次問道,“是嘛……”
“本候想知道二十六年前大漢書院女學員南宮鳳凰的事情!”
韓勛頓時起身道,“本帥不是大漢書院的老師,根據海不會關心一個書院女學員。你找錯人了!”
這一次,蕭塵看著韓勛起身沒有再出手阻擋。
而是冷冷道,“我僅是想知道父親生死消息!難道這一點大帥也不愿意說?”
韓勛神色一震,猛然轉頭看向了蕭塵,“你父親的事情,你該問你母親,本帥又不是你爺爺!”
韓勛當即冷著臉轉轉身離去。
蕭塵神色凝重地坐在客廳,緩緩端起了身邊的茶水。
鬼狐收回眼神,對蕭塵說道:“侯爺……”
蕭塵不等鬼狐開口,便打斷了他的話。
“隔墻有耳,回去再說!”
蕭塵冷冷地放下手中茶杯,起身帶著幾人出了大帥府。
韓勛來到了后院書房,蒼勁的身影一直站在窗前,看著窗外,久久不語。
紀王府中!
大皇子紀王殿下面帶幾絲玩味笑容看著眼前的北齊七皇子殿下。
田毅被紀王看不免有些不自然,尷尬一笑道,“紀王殿下,本王前來想見見三皇兄,還請紀王殿下行個方便!”
紀王聞言臉上笑容頓時冷了下來。
“七皇子,不是本王不想。而是你三皇子現在不在本王府中!”
田毅聞言詫異道,“那不知道我三皇兄現在人在何處?”
紀王神色冷然道,“七皇子殿下,我想你也該知道你三皇兄我在大漢做了什么。若是沒有確鑿證據,本王絕對不會貿然帶人去邀請你三皇兄!”
“我大漢素來好客,但是卻絕不允許心懷叵測之人來我大漢!”
七皇子聞言詫異道,“紀王殿下,此話怎講?我三皇兄怎會心懷叵測?他不過是在北齊閑著無聊,想來大漢轉轉而已。我想這其中恐怕是有什么誤會吧!”
“誤會……也許吧!”
紀王說著神色慵懶道,“不過,七皇子你也不用擔心,我大漢大理寺素來嚴禁,從未冤枉一個好人。若是大理寺查明你三皇兄的確沒有做出什么威脅大漢的事情,一定會慌他一個清白的!”
紀王說到這不禁笑道,“你看看西周四皇子就知道了,在里面可是一點沒有受苦,還好吃好喝地供著!”
北齊七皇子聽了這話,差點沒氣的吐血。
“僅是一天,西四皇子整個人差點瘋了,這也叫好吃好喝地供著?”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北齊七皇子強忍著罵娘的沖動,沖著紀王問道,“如此本王就不打擾紀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