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鑫科頓時被疼的鬼哭狼嚎,柒秒在彭鑫科嚎叫的時候一腳將他踢出幾米遠。倒在地上的彭鑫科還想反抗,用還健在的左手抓起地上的一把沖鋒槍對著兩人的方向一頓狂掃。柒秒再次亮出盾牌架在地上,盾牌被飛來的彈頭弄得噼啪作響。等響聲停了下來,柒秒展開手上的電磁炮結束了彭鑫科的性命。
“怎么樣,想好了沒?”柒秒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扶起天宇繼續走。
“液態金屬居然這么好用?”天宇驚訝地說道。
“喂?有你這樣轉移話題的嗎?”柒秒看了一眼天宇。
“不是,我真的是覺得,液態金屬實在是太好用了。”
“行行行,好用,但是你又用不了。”
兩人走到了飛機殘骸的地方,這里的樹都倒了一大片。柒秒放下天宇,在枯枝敗葉和飛機殘骸中翻找了半天,終于找出了一個已經碎成兩半的醫療箱。醫療箱里面的用品倒了一地,好在都有塑料包裝沒有被弄臟;裝雙氧水的玻璃瓶早就碎了,不過還有幾瓶消炎藥和酒精是用塑料瓶裝的僥幸存活了下來;縫合傷口用的線也還干凈,不過針啊鉗子啊都埋到泥巴里面去了;至于更精密一點的儀器,碎得只剩零件了。
柒秒提著找到的器具來到天宇身邊,準備幫天宇好好地處理一下發炎的傷口。
“你打算怎么辦?有線沒針。又想用液態金屬幫我縫?”天宇懷疑地問。
柒秒沒說話,一只手的指尖變細變薄,最后張成一張薄薄的刀片夾在纖細的手指間,另一只手則長出一把鑷子,和刀片一起拔掉傷口上原來的線。然后,柒秒收回液態金屬形成的刀片和鑷子,又變出一把手術刀和鉗子還有縫合針,拆開一包縫合線。
“這,液態金屬真的是太……啊!疼!你也不用麻藥的?”天宇說到一半疼得叫了出聲。
“我也想用啊,可是那里面的麻藥全部都是玻璃瓶裝的,碎了一地。”柒秒不緊不慢地繼續操作。
“行吧,哎呦,以后一定讓他們換成塑料瓶,疼……疼死了。哦還有,到頭來我也要弄一套液態金屬。”
“你?你的腦子又不是晶體管做的怎么用?”柒秒好奇地看著天宇。
“怎么不能啊,用腦皮電控制可以啊,或者更先進一點用神經接口可以啊,多的是方法。”
“哦,還有,你用液態金屬,我用也液態金屬,我們倆的不會干擾?我記得你們制造我的身軀的時候只造了一副就是因為這個。”柒秒低下頭繼續專心地處理。
“這事啊,他們早就解決了,好像是吧,洛茹?”天宇摸了摸目鏡,“哦呦!!!疼死了你在干啥?倒酒精哪!不怕我醉啊。”
“你醉?你醉了還不是我來背你。”柒秒嘆口氣。
“行行行,你最好了。”天宇又摸了一下目鏡,“洛茹,說話,我剛剛問你話呢。”
“國科院確實解決了液態金屬近距離干擾的問題,現在的液態金屬只要不互相接觸就不會出現異體融合的情況。”洛茹回答。
“哦,那真是太好了。”天宇頓時有了精神,緊接著柒秒一針把天宇的精神扎了回去,“啊——!要不要這樣。”
“高興啥,安靜地歇著吧。”柒秒埋怨道,“先想想怎么從這深山老林里面出去。”
“額,是個問題。我們現在在哪里來著。”天宇說著張望了一下四周。
清晨的霧氣開始慢慢散去,可是露出來的除了樹就是被落葉鋪滿的泥巴地,還有一條大河在樹干之間若隱若現,沒有任何標志性的東西能告訴天宇他在何處。
“我們,大概,在,九黃附近吧。”柒秒同樣看了看四周。
“九黃?逗我?哎呀!!”天宇一驚訝有拉到了自己的傷口,“我們不是回國的嗎為什么會往這個方向飛?方向整整差了……九十度?!”
“你問洛茹啊,我只看著你而已,飛機是她開的。”
“嗯?”天宇連著摸了好幾下目鏡。
“我不知道空壘-31上面的人都是韓雨軒的,恰好那時候空壘-31離我們還很近,所以我想降落在空壘-31上面。”洛茹回答。
“好吧好吧好吧,你們都對。”天宇無奈的攤了攤手,“你現在有什么計劃?”
“這是你這個小時內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柒秒開始為天宇包扎,“是不是輪到我問了,你有什么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