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原本還在欣喜、嫉妒的格里高利此時也覺察到事情有些不對,尤其是剛剛那一聲嘶吼傳達出了白衣主宰的憤怒情緒,這是他前所未見的情況,同時作為在場的唯一“信徒”,格里高利也得到白衣主宰傳遞過來的模糊信息。
這道信息讓已經接受了污染力量改造、晉升成為白銀等級超凡生命的格里高利也有些承受不起,腦子里仿佛要炸了一般,痛苦并憤怒的向約翰怒道:
“你,你竟敢竊取偉大吾主的力量……”
同時格里高利心中也伴隨著一絲絲恐懼。
因為在他看來,白衣主宰這種神靈存在,即便不是什么正經神靈而是邪神,那也不是任何凡人可以抗衡的存在,而眼前的埃姆斯丹王儲竟然可以竊取白衣主宰的力量而不受到懲罰,而在產生恐懼的同時,心中也不免有了異樣的想法。
既然這個王儲都可以,那么自己是不是也可以……
感覺手中羊皮書冊不再有力量傳來,顯然是另一邊那位上古邪物覺察到了他的欺騙,已經斷開了力量連接。
約翰也不貪心,直接將手中的圣物羊皮書收進了主牌空間里。
果然之前釋放污染力量時,都抵擋不了命運主牌的凈化,現在雖然掙扎了兩下,但這張羊皮書頁依舊被約翰收進了主牌空間。
他就不信隔著主物質世界和主牌空間兩層屏障,對方還有能力操控這件所謂的圣物。
然后轉過頭,就是要處理眼前這個一切事件的始作俑者,妖僧格里高利了。
“你要做什么?”
格里高利依舊維持著自己上位者的威嚴,只不過開口喝問卻難免帶著色厲內荏之意。
約翰笑笑略帶調侃的說道:
“我們的主教大人,承蒙你熱情邀請和款待,我作為客人,是不是也要盡情回報你一下?”
他心中正在思考如何處置這位邪教頭子,不過想到之前這貨竟然想要占有自己的豚部,心中就一股火撒不出來。
“不管了,先打一頓再說。”
格里高利這個白銀級別的生命教會主教在約翰眼里根本就是個草包,空有白銀級別的生命等級,但是卻沒有任何對戰經驗和職業技能,這跟送上門的經驗大禮包有什么區別?
格里高利現在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瞧不起那些職業者戰士,認為他們只是自己的打手,所以都將這些打手安排在莊園外圍,不聽命令根本不可能闖進別墅來。住在附近的都是他精挑細選出來的床伴玩物,一個個戰斗力也就比普通人強壯一點,并且現在還都在各自房間不停激戰,為白衣主宰貢獻力量,他就是叫破喉嚨估計也沒有幾個會聽到。
他更后悔的是自己這兩年為什么不選擇一個職業去修煉呢?
盡管不想吃那份苦,起碼也要會上兩手技能,哪似現在這般,失去了圣物這件底牌,面對白銀職業者的逼迫竟然毫無還手之力,圣物都被對方收走了,那么圣像畫卷這個臨摹品就更不能對眼前這個年輕人起作用了。
覺察到眼前的白衣主教腳步后退、膽怯心虛的意思,約翰也不再留手,直接一拳打在對方那張可惡的臉上。
格里高利還想招架,但他通過上古邪物力量污染改造過的身體素質雖然遠超旁人,可反應速度卻比約翰這樣身經百戰的職業者差得太遠,左臉頰與約翰的拳頭來了一場親密接觸,頓時高高腫起。
“再來!”
約翰把這個白衣主教當成了靶子,乒乒乓乓的發泄自己之前的郁悶之氣。
這間大祈禱室里頓時傳來了有節奏激烈的碰撞聲和嗚咽痛呼與哀嚎聲。
估計即便是有生命教會的教徒走到門口聽見了,也會以為他們尊敬的主教大人正在和新來的俊男做一些有益身心的激烈運動,根本不會有人來打擾,更不要說搭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