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拜火教高層的說法,布魯克人雖然難以接受,但是卻知道這還真不是這些拜火教祭司們的推脫之語。
一位被神靈賜福的人,起碼也是神眷者,區別就是神靈眷顧力度的大小而已,大的就如同教宗、圣子米斯特拉梯這樣的一方牧首,神靈在物質界的代行者;小的就是一般受到神靈欣賞的普通神眷者。
無論那種,作為信仰該神靈的教派,都要給與相應程度的尊重和重視。
布魯克人雖然因為幾百年前就已經改信新教,嚴格來說已經背棄了光明教廷,但是很多人依舊會將光明之主掛在嘴邊,宗教氣氛相比弗蘭茨和神圣帝國等舊大陸地區反而更加濃郁一些。
神圣帝國是因為其當權者早在中世紀開始,就感到王權受制于神權的不自由,潛移默化的開始在暗中減弱光明教會在國內的影響,到了文藝復興起初,各地超凡覺醒,多位神靈復蘇,反觀光明教會卻因為風光了一千多年現在變得腐朽衰落,新教各派的出現更加打擊了光明教廷的威嚴,那是開始包括神圣帝國和弗蘭茨等國在內的國家,都已經不再遮掩的公開的不遺余力的打壓本國光明教會的勢力。
其中神圣帝國和弗蘭茨是做的最徹底的,神圣帝國是為了加固王權以及為了那位當時即將沖擊登臨神位的騎士之王作準備。弗蘭茨則因為是歐羅巴新浪潮學術的發源地,也是無神論者最多的國家,甚至當初名義上是光明教國家,實際上囚禁教皇、支持新教發展等等措施都是這個國家干的。
可以說光明教會的分裂,弗蘭茨人在里面起了關鍵性的作用,甚至不惜為此引發延綿近乎百年的宗教戰爭。不愧為歐羅巴革命發源地之稱,就連光明教會也難逃他們的毒手。
反觀布魯克,因為遠離大陸,所以將中世紀的宗教風氣保持的比較多,并且王室和貴族們雖然大多不信仰光明之主,不過為了更好的統治子民,他們學會了偽裝為虔誠信徒,而且布魯克的宗教最高領袖就是國王,大主教都要由國王任命,跟光明教廷那邊也完全不是一個派系。
這就導致布魯克人潛移默化的其實都比神圣帝國和弗蘭茨兩國人更加重視神靈信仰。
拜火教的人抬出了神靈,談判自然陷入僵局,布魯克代表團回到了自己的住處開始商議。
只不過大家的意見并不能統一,神圣帝國之前已經通過渠道與布魯克有了交流,他們這些執行天竺計劃的人自然明白澤曼人是在趁火打劫,布魯克人最近百年來因為國力的壯大強勢慣了,自然不能容忍神圣帝國在自家計劃里面打秋風。
“這些澤曼人太可惡了,我認為我們準備充分,無論是世俗武力還是超凡力量,都不是神圣帝國可以相比的,起碼在東方次大陸這里,就算是殖民力量做強的僅次于帝國的弗蘭茨人,現在也不及我們的五分之一,更何況一直在東方次大陸沒有根基,殖民地只在波斯高原和波斯半島那邊的澤曼人?”
“艾克里說的不錯,我們不應該對神圣帝國示弱,在天竺帝國我們全面占據優勢,便是澤曼人和弗蘭茨人以及埃姆斯丹共和國和波爾杜迦的人都聯合在一起,也沒有與我們的一戰之力,我們完全可以無視他們的態度。”
高斯伯爵聽了這兩位黃金強者的話,不由得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