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房子的門口處,掛著一個大門簾,上面寫著大大的一個賭字。
甚至遠遠的王沐生,真的看到了幾個,之前還奄奄一息躺在街邊,瘦的就只剩下皮包骨的男人。
此時卻一個個一臉亢奮的,揮舞著手中剛剛獲得的硬面餅,沖進了賭坊之中。
“瘋了,這些人都瘋了。”
王沐生很想進這賭房中看一下,其中究竟有什么古怪的,但是想到江正德的警告,王沐生還是硬生生的克制住了心中的好奇。
回身沿著小男孩,剛剛指出的那條路走了過去。
這次并沒有用多長時間,王沐生便來到了道路的盡頭,這里比較靠近綿江。
在這里王沐生甚至能夠一稀看到,翻滾的綿江。
而另一邊距離王沐生所在不遠處,有著一個不大的山包,在山包的山腳下,有著一座不大的廟宇,門頭之上正好寫著,慈生廟幾個字。
不過十多米遠,不過就是幾步路的事情,王沐生很快便來到這慈生廟的近前,這慈生廟并不大,也就和上一世農村中那隨處可見的土地廟,大了那么一點。
只有一間房子,靠里面的位置擺放著神龕,上面供奉著一尊神像,前半部分,則正好用于人們的參拜。
不過這廟宇雖小,卻是五臟俱全,其中該有的東西卻是一點不缺,而且從這周圍干凈整潔的環境可以看出,這里經常有人來打掃。
“你是誰,是不是想要來偷拿貢品的,我可告訴你,你們想都不要想,如果不想被打斷狗爪子的話,那就快點給我滾。”
就在這時,一聲充滿憤怒的嬌喝之聲,從王沐生的身后傳來。
回身看去,不知道什么時候,這慈生廟的門口竟然出現了一個少女,這少女看起來也就和王沐生大小差不多。
一頭有點枯黃的長發,隨意扎在腦后,面容也算不上漂亮,但是很耐看,穿著一身灰色粗布麻衣,不過整個人卻是收拾的很干凈。
就是這樣一個身形消瘦的少女,或者叫小女孩更合適吧!手中正拿著一根,用于挑水,擔柴的胳膊粗細的扁擔,滿臉憤怒的守在門前。
大有一種如果王沐生不說個一二三四出來,就別想離開這里的架勢。
“那個,姑娘你可能誤會了,我并不是來偷貢品的,我只是到這里來找人,路過這里所以才進來看看的。”
王沐生盡量讓自己露出和善的表情說道。
“哼,還說不是來偷貢品的,這南村頭除開這慈生廟就只有我一家住在這里,你可不要說是來找我的,我可不認識你這樣,長得賊眉鼠眼的家伙。”
“什么,我長得賊眉豎眼,你這都是什么眼神啊?等等?”
“你家,你說你家在這,你是不是姓白,叫做白茶花啊?”
“你怎么知道?”
白茶花的雙目一登,整個人卻是不但絲毫沒有放松,反倒更加警惕了幾分。
“太好了真的是你,我這次就是來找你的,是……。”
說著,王沐生便將自己此行到來的目的,還有原因說了出來,當然是有選擇的說出來了。
直接照實說,自己突然有一天腦袋抽風做了一個似是而非的奇怪夢,然后夢里有個家伙拜托我來照顧你,這樣的事情不要說是別人了,就是王沐生自己,如果不是親身經歷的話,就連他自己都不信。
這要是說出來,還不直接被人家姑娘給當做神經病了啊。
“你是說,有一個叫做江正德的人,拜托你來照顧我。”
“對啊!你認識這個人嗎?他姓江,名鴻飛,字正德。”
“不認識?”
白茶花臉上的懷疑之色更濃了。
“你再想想,那個人身高六尺,身形魁梧,白發白須,身穿星紋長袍,頭戴星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