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也不知道去哪里,現在怎么樣了。
遙望著遠方翻滾的江水,想著這段時間已來,那如夢似幻的經歷,王沐生卻是一時之間癡了,直到一聲弱弱的聲音,在王沐生的耳邊響起,這才喚醒了王沐生。
應聲看去,卻是在自己旁邊不遠處的草叢之中,一只尚未長出羽毛的幼鳥不知道什么時候掉在了那里,此時正被一群螞蟻當做了食物,因為螞蟻群的攻擊,正在那發出無力的悲鳴。
“小家伙,能遇到我,算你走運了。”
說著王沐生上前,將幼鳥身上的螞蟻驅趕開,然后將幼鳥撿起,放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上。
“哈哈,沒想到這位兄臺,竟然是一位慈心佛陀。”
就在這時,一個響亮的中年聲音,從王沐生的身后響起。
回頭看去,只見這是一個羽扇綸巾,白面無須,儀表堂堂的中年男子。
男子嘴掛輕笑,手中輕輕搖動著折扇,自顯一種灑脫,典雅的氣質,只是一眼,王沐生便知道,此人絕對是出自書香門第之家。
而且在看到自己這樣的一個,一身襤褸之人之后,竟然眼中未曾浮現出絲毫的排斥,更是口稱兄臺,要么是城府極深,要么便是真正的光明君子。
“這位仁兄謬贊了,佛陀生大慈悲,發大宏愿,小弟怎敢與佛陀相比,小弟不過是看著這幼鳥可憐,一時生出了憐憫之意而已,當不得仁兄的這番夸贊。”
王沐生,連忙客氣的說道。
“卻是兄臺自謙了,當知我等之所以生而為人,不是因為我們有多么高絕的智慧,更不是因為我們這獨特的皮囊,而是因為我們擁有憐憫之心。”
那男子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仁兄大才,小弟受教了。”
“呵呵,這不過是在下胡言之語而已,對了,在下姓白,名志文,字子玉,不知兄臺高姓。”
“客氣了,區區賤名,王沐生,未曾有字號。”
“如沐春風,生生不息,看來兄臺的父母是想要讓兄臺成為一個,德行高潔永存之人啊!看來兄臺的父母也是情才高絕之人啊!”
“其實我更覺得,他們當初是從,沐猴而冠,生財有道之中,想到了我的名字。”
“何解!”
“只要能賺錢,就算是當個虛偽的人也無妨。”
“哈哈,兄臺果然是一個妙人啊!這樣我們也別兄臺,仁兄的叫了,看著歲數我確是癡長了賢弟幾歲,若是不嫌棄的話,賢弟就稱呼我一聲大哥好了。”
“大哥哪里話,卻是我高攀了才是。”
“賢弟,你我相遇有緣,交的是心,卻是不必倫那身份背景,我剛剛聽從賢弟的言語之間,好似對于佛法見解很是高深,難道不成賢弟是佛教的俗家弟子。”
“大哥高見,小弟并不是佛教弟子,只是出于興趣對于佛法多有涉獵,只能算的上略懂,算不得高深。”
其實認真的說起來的話,王沐生對于佛教的認知并不多,但是因為佛教尊的便是因果,加上自己修煉的正是大因果經,所以王沐生對于佛教有了一定的認知,尤其是在因果方面。
“這感情好,真是緣分啊!不瞞賢弟,我這素來的愛好,除開書畫琴曲之外,便是這佛法了,可惜我只能夠獨自琢磨,無人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