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局兩勝,我已經兩勝,你輸了白賢弟!”
當先說話的正是面有喜色的江正德。
“是啊!輸了,不過話說回來,你一個唐唐正六品的神祗游神,違背天條,就在這里跟我耗著,回頭直接一擼到底,重入輪回,你冤不冤啊?”
白子玉,無語的說道。
“哈哈,你我相交多年,讓我看著你墮入魔道,視而不見,我確是如何也做不到的,再說了不過就是再去那輪回司走上一遭而已,我江正德又有何懼。”
江正德卻是一臉不以為意的說道。
“只悔你我兄弟,不能早相識幾年啊!此次大哥的點化之恩,弟弟卻是心領了,只望他日有緣還能夠痛飲。”
“其實你這次應該謝的并不是我,而是我們的那位賢弟。”
“賢弟要謝,大哥的恩情也不能忘。”
“子玉今后有何打算?”
“大哥說笑了,我現在不過是一怨靈而已,從許下大誓愿的那一刻,已經大因果纏身,卻是再也不得自由了。”
“哈哈,我們那位賢弟不是說過嗎?因果也不是永恒不變的,我們可以放下,寬恕的嘛!
子玉你這次能夠放下這番因果,自得無上心,縱然是怨靈之身又如何,大哥可還期待著與子玉再度相聚之時呢!”
“哈哈,那子玉就借大哥吉言了。”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邊。
當王沐生再次走進綿江村,那記憶中的繁華不見了,熱情的孫老爺子不見了,那座孫記酒樓,也再次變成了賭坊。
喜歡開自己玩笑的王嬸,也不在了。
那個傻里傻氣的劉屠夫,也不見了蹤影。
能看到的便只有眾多等死的賭鬼,以及來往奔跑著,一個個骨瘦如柴的孩童,感覺好似從天堂,一步踏入了地獄。
“王公子,我家主人有請。”
就在王沐生滿眼茫然,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的時候,一張請帖出現在了他的手中,而送請帖來的,是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壯年漢子。
打開請柬只見上面這么寫道。
“沐生吾弟,自綿江河畔一別,卻是已經匆匆月余,甚是想念,現已經在府中備下美酒佳肴,虛位以待。”
而最后的落款則是。
“兄,子玉留。”
“子玉,可是白志文,白子玉。”
王沐生沖著黑衣壯漢問道。
“回王公子,我的主子正是,白志文,白子玉,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