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她們家工地上鬧鬼的事情,陳澤珊的眼眸之中頓時閃過了一抹惶恐,不過還是一咬銀牙道:“有羽哥在,我不怕的。”
“那也不能去,這事兒不能胡鬧,萬一你再有個三長兩短就不劃算了。”葛羽道。
“羽哥……”陳澤珊有些不情愿的說道。
“哎呀呀……你們能不能不要當著我的面打情罵俏,撒我一臉狗糧,這我可受不住啊。”坐在后排的黑小色賤兮兮的說道。
此言一出,兩人不覺都紅了臉。
緊接著,黑小色又道:“我說妹子,小羽不讓你去也是為了你好,那墓里面可不是誰都能去的,女孩子身上本來就陰氣重,一旦到了那種陰森森的地方,很容易就會被臟東西上身的,通過那塊了鳳凰玉佩來看,墓里面那個東西肯定不簡單,絕對不是善茬兒,你在家里等著吧,一旦亂起來,我們真沒法照應你。”
兩人都這般說,陳澤珊就不好在說什么了。
一行人在下午兩三點鐘到了陳家的別墅,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午飯。
在吃飯的時候,葛羽將要去豫北的事情跟陳樂清簡單說了一下,陳樂清連聲道謝,當下吩咐劉管家拿來了兩張銀行卡,分別遞給了葛羽和黑小色,滿是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啊葛大師,我們家的事情又勞煩您操心了,這些錢不多,您一定要手下,就算是老朽的一點心意,你們去豫北肯定也是需要用錢的。”
跟陳家,葛羽論的是感情,畢竟彼此互有幫助,可是今天陳老爺子突然拿出錢來,就是表明真的有些過意不去了,葛羽也沒有多說什么,當下就收了起來。
如果這錢不收的話,陳樂清估計會心里過意不去。
吃罷了飯,天色已經不早了,葛羽又拿出了一張辟邪符,燒化了之后,讓陳濤將符水喝下,如此能夠壓制住那怨氣在體內擴散。
此一去,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回來,萬一陳濤再被怨氣纏身,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鬼的心思,誰又能知道呢。
或許只是折騰折騰人,也或許會把人直接折騰死。
所以,這件事情迫在眉睫,不得不去做。
由于天色太晚,兩人便決定第二天一早再動身去豫北。
于是,當天晚上,二人就在陳家住下了,黑小色昨天晚上瘋了一晚上,今天可能是有些累了,并沒有再去找烏鴉,老老實實的住在了陳家。
不過,晚上的時候,陳澤珊也沒有再找葛羽。
第二天一早,吃罷了早飯,陳澤珊親自開車,將他們兩人送到了動車站,車票昨天晚上就已經買好了,揮手告別之后,二人直接上了車,直奔豫北而去。
做了六七個小時的車,到了動車站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鐘,然后他們二人便按照王老板說的那個地址,打車到了伊川縣,又花去了一兩個小時,然后從縣城打車去范家村,基本上一個白天都在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