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打算出多少買你兒子的命?”黑小色和葛羽都知道這劉偉松肯定會找回來,因為他們早就看出,那個叫劉凱文的小子,身上怨力不是一般的重,就如同人病入膏肓一般,隨時都有可能丟掉性命。
葛羽說三天之內劉凱文必將大禍臨頭,這還不到兩天的光景,人就出事了。
完全跟葛羽之前說的那般,那劉偉松必然是要找過來的。
“咱們之前談好的價格,五百萬港幣啊。”劉偉松道。
韓寅看了一眼葛羽,葛羽不動聲色,緊接著韓寅又道:“這次跟上一次不一樣了,我這次帶來了兩個朋友,他們也必須是要有酬勞的,兩千萬,一分錢都不能少。”
聽聞此言,那劉偉松一愣,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憤怒,這兩千萬數目不少了,即便是對于劉偉松這樣的富商來說,也覺得肉疼,當下有些不太情愿的說道:“韓大師,您怎么還坐地起價了?之前說好的五百萬,這下看到我兒子出事兒了,一下翻了好幾倍,這似乎有些不太合規矩吧?”
“原本你兒子是可以不不出事的,五百萬也可以解決你兒子的事情,可是那天,你可沒有拿我們當回事兒,還要讓人過來打我們,您這一招呼,我們就過去,難道還要像狗一樣的跪舔嗎?您那五百萬,我們還真不缺這點兒錢。”黑小色沒好氣的說道。
事關他兒子的性命,那劉偉松稍微一猶豫,也只能咬牙忍了,說道:“好吧,兩千萬就兩千萬,不過你們保證要將我兒子的事情處理好,不能再留下后患,以后也不能再出事情了。”
“這事兒我們可不敢確定,我們能夠將你兒子身體你的臟東西驅走,卻不敢保證你兒子以后不再出事,萬一發生什么意外呢?再者,還是那句話,必須讓你兒子跟我們說實話,到底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情,如果不說的話,我們還是救不了他。”葛羽在一旁道。
“好,只要能救我兒子,我保證他什么都說,你們快跟我過去瞧瞧吧。”劉偉松道。
看到事情確定了下來,三人對視了一眼,跟著劉偉松就上了車。
剛一上去,劉偉松便將車子開的飛快,此時,坐在副駕駛上的韓寅忍不住說道:“劉先生,別著急,慢點兒開,我問一下,您兒子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這事兒太邪門了,自從那天葛大師跟我說凱文三天之內必有大禍,我這兩天就沒敢讓他出門,還讓女傭二十四小時盯著他,可是還是出事情了,今天天一黑,我兒子就躺著床上玩手機,可是玩著玩著,他的床突然就起火了,凱文腿腳不方便,從床上滾了下來,那火就蔓延到了他的身上,女傭上去撲火怎么都撲不滅,灑了水卻越燒越旺,想打開門叫人,發現門竟然被鎖住了,怎么都打不開。”
“當時我不在家,家里的下人都在后院吃飯,沒有人聽到屋子里的動靜,后來,那女傭一著急,用凳子將玻璃給雜碎了,這才驚到了家里的下人,到了凱文的房間門口,可是這門怎么也都打不開,最后有人拿了斧子過來將門給劈開的,進去之后,一群人手忙腳亂,將被子蓋在了凱文的身上,才勉強將火熄滅,可是凱文的兩條腿燒的很厲害,已經送到醫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