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回去了。”馬湘蘭看著她紅彤彤的小臉,奇怪問道:“怎么了?心虛成這樣?”
“姐姐,我想,我們中出了叛徒。”巧巧忙湊到她耳邊,低聲稟報方才發生的事情。
“嗨,別瞎說,哪有什么叛徒。”馬姐姐卻笑了。
“有人沒遵守承諾,還不是叛徒嗎!”巧巧瞪大杏眼道:“任憑懷秀姐怎么問,我就一個字都沒說。”
“放心吧,要是有內鬼,懷秀姐又何必再跟你打聽消息?再說她要是知道我們這個公司是干什么的……”馬湘蘭羞羞一笑道:“不管心里怎么想,至少絕對不會說,想入一股的。”
“那倒是。”巧巧恍然大悟道:“我們公司可不是什么正經公司,懷秀姐那么正經的人,怎么會插一腿呢?”
“瞎說什么啊。”馬湘蘭手指戳她腦門一下。“你才不正經呢,沒有比我們公司更正經的事兒了!”
說著她嘆了口氣道:“設想沒有連理公司,僅那夜一場蓮臺會,就不知有幾人加入,幾人得逞了。”
“這樣啊……”巧巧沒想到,在她看來沒什么用處的連理公司,已經發揮了大作用呢。
“那到底是誰透露給懷秀姐的呢?”她還是不明白。
“還能有誰?公子唄。”馬湘蘭看著這個心機單純姑娘,無奈嘆氣道:“你看不出來,他倆不對勁啊?”
“是嗎?沒看出來。”巧巧睜大眼,今天太受沖擊,感覺大腦都要宕機了。
“那公子也想要懷秀姐加入?”但她依然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問題。
“不大可能。”馬湘蘭搖搖頭,理性分析道:“當初沒有沙船幫,就沒有江南航運。如今皇家海運的骨干依然沙船幫,這種局面數年內是不會改變的。”
“公子能放心沙船幫,是因為幫主是懷秀姐。懷秀姐為什么能當上幫主?是因為她是前任幫主的遺孀。如果她改嫁的話,幫主肯定不能當了,也不能再當皇家海運的總經理了。所以除非公子日后把沙船幫徹底消化吸收掉,或者等小滕成年接班替下懷秀姐,否則她是不可以改變現狀的。”
“那得等猴年馬月啊……”巧巧最是心善,聞言又替陳懷秀難過起來了。“懷秀姐太可憐了。”
“哎,你不懂,這反而會是種優勢。”馬湘蘭輕撫著巧巧嫩豆腐似的香腮,橘勢一片大好道:“傻丫頭記住,得不到的總是最珍貴;追不回的才會永記在心。”
“那公子告訴她這事兒,到底啥意思啊?”巧巧躲開馬姐姐的手,自己又不是小白兔。
“可能是跟她訴苦,也可能是想借機試探下我們的決心。”馬姐姐正色道:“總之不可掉以輕心。等到了北京,我們再開會商量對策。”
“嗯嗯。”巧巧被鎮住了,這下她終于明白公司的重要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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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兩天,巧巧保持高度警惕,可陳懷秀再沒提過想入股的事兒,都讓她懷疑是不是自己那天幻聽了?
四人相處的十分融洽,一起吃飯聊天看海打牌,不知不覺就到了耽羅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