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就是兼任的一絲,而這個加位特進,特進其實是一個官職名,但又并非正式的官名,更多像是一種榮譽。簡單來說,就是僅次于三公的意思,比如在朝會時,位置僅次于三公等人。
而隨后,新任冀州牧皇甫嵩懇請劉宏免除冀州一年的田租,而對此劉宏并沒有拒絕。畢竟誰都知道冀州是黃巾勢力最大,也是被破壞最為嚴重的地區,就算皇甫嵩不提,劉宏也打算給他們免租。
“那么接下來……”劉宏再次環視了眾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了李義的身上。
“要開始了嗎?”眾人見狀心中暗想著。
果然,劉宏看著李義開口說道,“昨日,子康告訴了一個讓朕非常震驚的消息,那就是子康的先祖,乃是昔日孝武皇帝時期的名將李陵!更是飛將軍李廣的后人!”說完,劉宏環視著眾人,似乎想要從他們的身上看到什么反應。
而眾人也非常體貼的露出了一副震驚的表情看著李義,那畫面怎么說呢?最少李義莫名的覺得,“看來想要坐在這里,影帝級別的演技是必須的……”
李義這邊胡思亂想著,那邊靈帝劉宏看著眾人的表現點了點頭,似乎很滿意他們震驚的表情。嗯……不得不說,袁隗等人確實是非常了解劉宏的心思。最少李義是完全不明白,為什么劉宏會為這件事情而感到滿意,“難道堂堂皇帝也會有這種幼稚的心態?”李義古怪的想著。
嗯……看來李義似乎是被劉宏昨天的表現給蒙蔽了,讓他直接忘記了歷史上的劉宏到底干了多少奇葩的事情了。
幸運的是,劉宏并沒有讓朝堂之上出現什么尷尬的氣氛,而是隨即看著李義笑道,“子康,來說說你想要為先祖平反的理由吧~”
“諾!”李義聞言應道,隨即看向眾人沉聲說道,“根據本家祖輩傳下來的遺訓,昔日先祖之所以投降胡人,卻是希望能夠借此機會徹底打探清胡人的行動。諸位也知道,胡人的習性和我們漢人大不相同,很少會長時間的停留在一個地方。”
說到這里,李義看了一眼露出沉思狀的眾人,隨后再次說道,“先祖在投降之前的事跡想來諸位不會陌生,雖然先祖確實有這樣或者那樣的缺點,但忠君愛國之心,先祖還是能夠承受的起考驗的!”
“子康,你說得雖然有些道理,但李公身在塞外一年后,才發生了那件事情。這一年的時間,為什么李公卻沒有傳回任何音訊呢?”鄧盛開口問道。
鄧盛的一番話,讓眾人的目光重新落在了李義的身上。確實,李陵投降匈奴這件事情有許多的疑點,但最重要的還是在之后的一年多來,李陵根本沒有任何的音訊傳回!可以說,只要他能夠傳回任何音訊,武帝劉徹都不可能做出那件事情,誅殺李陵的全家。
“回鄧公,那胡人單于對義的先祖很是看重,所以根據先祖留下的訊息,這一年多來其實他一直都處在單于的嚴密監視之下,別說打探情報,只要走出大帳,就會立刻有人跟隨。”李義聞言搖頭嘆息著,“后來發生了那件事情,讓先祖心灰意冷,最終就變成了后來那般。”
聞言,鄧盛點了點頭不再多言,而李義也將目光看向了其他人。在他看來,如今這所謂的平反,就好像后世的那種辯論賽一樣,一問一答,就看誰說得過誰了。
“子康,那尊先祖之后又是如何留下如今九原李家這支血脈的呢?”張溫見狀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