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響,王蓋才從目瞪口呆的狀態下回過神來,但依然帶著一副無法相信的語氣問道,“這……還請將軍贖罪,不過將軍這些時日,也沒有犯什么大錯,不知主公……”
“唉,誰說沒有呢?”呂布無奈的苦笑著,一邊將書信收了起來。雖然書信中的內容很簡單,但他可不想王蓋他們看到這封書信,因為實在太丟人了。
“呃……”看到呂布似乎不太想說,王蓋三人自然不敢多問,但臉上卻還是忍不住充滿了好奇。畢竟,李義加急送來一封書信卻只為了臭罵呂布一頓,可偏偏他們根本對于呂布可能惹怒李義的事情毫無頭緒,這如何不讓他們好奇?
很快,呂布就找了一個理由離去了,看到他匆匆離去的模樣,王蓋三人頓時心中的好奇仿佛一團烈焰一般在燃燒著。
“王郡丞,難道以你的才智,也猜不到緣由嗎?”待呂布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三人的眼中,一旁的李傕和樊稠頓時開口問道。
“唉,怎么可能猜得到?這段時間呂將軍都做過些什么事情,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王蓋無奈的說道。
聞言,李傕和樊稠頓時無奈了。因為正如王蓋所言,這段時間呂布所做的那些事情,他們都很清楚,因為無非就是治理領地、訓練士兵這些枯燥無聊的事情。而且絕大部分,都是他們負責處理的。
三人琢磨了半天,最終還是不知道呂布到底因為何事而被李義臭罵了一頓,最終,只能繼續處理起政務來。雖然呂布跑了,但可不代表那些政務就不需要處理了。
不提好奇的三人,那邊呂布離了郡守府后,就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將軍府。
“主公今天怎么回來的這么早?”看到呂布快步走來的模樣,正躺在搖椅上曬太陽的嚴秀好奇的問道。
“唉,別提了,剛才我收到了主公加急送來的書信。”呂布一邊嘆道,一邊將書信遞給了嚴秀。
“這……”看著呂布遞過來的書信,嚴秀的眼中充滿了驚疑。因為在她看來,能讓李義加急送來的書信肯定是什么緊急軍情,但呂布如今不與眾人商議,卻將書信交給自己又是什么意思呢?
“你看看就知道了,不是什么軍情。”呂布一邊說著,一邊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后就直接飲了起來,完全一副借酒消愁的模樣。
見狀,嚴秀小心翼翼的展開書信看了起來,雖然她沒有什么學問,但卻也跟著呂布識了不少字,看一封書信倒是沒有什么問題。
只是,沒看多久,嚴秀就忍不住嬌笑起來,不過隨后就反應過來,連忙捂住小嘴讓自己別笑出聲。只是看到后面的內容,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呂布那一副苦瓜臉,終于讓嚴秀忍耐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而見狀,呂布那本來就很是凄苦的臉色變得更加苦逼了,三兩口就喝光了酒壺之中的酒水,隨后直接從一旁拿起一個酒壇就往嘴里灌去。
對此,嚴秀非但沒有理會,反而還津津有味的繼續讀著這封書信,甚至在看完之后還反復看了起來。似乎……她覺得這封李義臭罵呂布的書信很有趣?嗯……從她那完全止不住的笑聲來判斷,似乎正是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