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凌然不光是做推拿,還順便給每名運動員做腳部跟腱的檢查。
雖然也是透著熱汗的女運動員,但是想一想的話,總歸是比透著熱汗的大肌霸要好。
“呂文斌。”凌然從腦袋開始,給一名女運動員做了跟腱的檢查后,道:“你再去找個筆記本,做個記錄。”
“用手機行嗎?”
“可以,你記錄一下,韌帶損傷,勞損……”凌然湊近呂文斌,聲音是越來越小,以至于旁邊的女運動員都聽不到。
比起手部來說,凌然所掌握的技能中,手部比足部要多3000次的解剖經驗。
事實上,凌然現在的手部解剖經驗,算3500次都不成問題,但他的足部解剖經驗是相當貧瘠的。
體格檢查并不能取代解剖經驗,但在目前的環境下,多一次經驗就是多一次經驗。
更進一步來說,運動員的肌肉組織和韌帶結構,與普通人相比都有一定的差別了,有此機會,凌然是很樂意了解一下的。
運動員小姐姐們也很樂意給凌然了解。
在阜遠體育場內訓練的運動員,年齡普遍偏小,30歲往上的只在少數幾個項目中出現,大家正處于愛玩愛鬧的年紀,不長時間,就將凌然給圍住了。
凌然身處目光聚集之處,依舊是不急不躁的做事。
他回研究中心也沒什么事干,還不如在體育場里玩。
“挫傷。”
“局部腫脹,很輕微。”
“肌腱損傷……”
凌然觸診得到答案,讓呂文斌記下來,并轉述給被診者。
大部分運動員對自己的身體狀況是知道的,但總有些人是沒有注意到的,有在乎的,就可以到研究中心來復診。
凌然則是不斷的熟悉足部跟腱的狀況,尤其是感覺運動員的身體狀態。
長期訓練的運動員,在許多體檢指標上都與普通人不同,更不要說是肌肉組織的狀態了。
凌然手握著一位運動員小姐姐的足跟,腦海中想象著跟腱修補術的步驟,手指緩緩的劃了過去。
“呂醫生。”凌然忽然喊了一聲,不等呂文斌回應,就道:“你找研究中心的人問問,問他們明天有什么安排,如果還是沒手術參與的話,我就要回去了。”
“啊?回去云華?”呂文斌訝然。
“當然。”
“別啊,凌醫生。”呂文斌傻眼了:“咱們是來進修的,就算沒事做,進修的資歷都拿到了,現在回去……”
“我要進修的資歷做什么?”凌然瞅了呂文斌一眼,道:“我已經幾天沒做手術了,呆不住了。”
凌然說的如此直白,竟讓呂文斌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呂文斌轉念一想,霍從軍原本就擔心凌然被祝同益拐走,那凌然回轉云華,霍從軍肯定是舉雙腳歡迎,而在祝同益這邊,不管他們內部有什么幺蛾子,都不應該放著凌然不給手術玩——呂文斌想到此處悚然一驚:我怎么了,我的思維模式怎么變成這樣了,不做手術是很幸福的好吧,哪里算是幺蛾子啊……
“好吧,我去問問他們。”呂文斌默默點頭。
“就現在打電話好了。”凌然做了一陣子的體格檢查,想要做手術的**都要壓不住了。
呂文斌完全能夠體會到凌然的心情,這就好像他在網上看鞋,越看越想買,手里要是有錢的話,那真是分分鐘就要下單的。
凌然現在手里有腳,他心里想著手術刀——總感覺有些奇怪。
呂文斌皺皺眉,掏出手機,轉身打給了薛浩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