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生,不論性格如何,都有些被竹鼠給征服了。
邵老板一言不發的站到旁邊。經營餐館久了,就知道,有些銷售是不用催促客人的。
尤其是三名女客人聚集在一起,什么都有可能發生。
“真的要吃竹鼠嗎?好殘忍呀。”
“感覺有點像兔子。”
“平時也是這么硬的嗎?”
邵老板任由三名女客玩弄著自己的竹鼠,和竹鼠衍生物,并不參與討論。
終于,還是年紀最小的關菲最先忍不住,在摸了第三只老實竹鼠后,大聲道:“老板,你們怎么忍心烤竹鼠的?你看它們,都不知道反抗的!”
關菲的問題最是尖銳,直指邵老板內心。
邵老板被問的呆了幾秒鐘,緩緩道:“因為真的很好吃啊。”
關菲的氣勢登時為之一滯。
這個答案好有道理,怎么破解呢?
“我要這只最肥最長的。”協和畢業的女醫生衛曼同志,首先做出了選擇,并且鎖定了竹鼠的核心品質——胖!
“好!”邵老板也不啰嗦,從屁股后面拎起最肥最長的竹鼠,就給丟到了旁邊的鐵籠子里。
余媛不甘示弱,自己學著邵老板的樣子,一只只的拎了竹鼠起來,分別揉了肚子,再選了一只。
第二只竹鼠被丟入了籠中。
眾人的目光齊齊看向關菲。
關菲抿抿嘴,阿瑪尼豆沙色系列唇釉反射著令竹鼠們疑惑的光。
“我要白色的那只。”
關菲迅速的做出了決定。
邵老板又幫忙挑選了一只體型適中的竹鼠,拉了出來,就遞給了守候在旁的小弟。
“咱們可以回去了。”邵老板笑呵呵的帶著三人返回。
到了店里,就見一張臨時的緊急病床,支在了房間的角落里,凌然和呂文斌戴著手套,正在病床前忙碌著。
“怎么了?”邵老板的語氣鎮定,帶著仿若急診科主任似的穩如泰山。
“有個客人吃串的時候,鋼釬戳到嘴里了,一嘴的血。”操作臺前的伙計已經來邵家館子做了大半年了,一臉淡定的回答老板的問題。
邵老板點點頭:“皮外傷啊。”
說歸說,邵老板還是走上前去,慰問了一番。
“沒事,我們就當飯前運動了。”左慈典在病床前展開了急救包,擔當起了器械護士的責任,順便很有風度的回答了一句。
凌然難得點點頭,表示贊同。
邵老板苦笑:“吃串吃破嘴的我常見,簽子直接戳進臉的,我最多就見過七八次。”
“我們給你取簽子了。”凌然提醒了一聲病人,再開始緩慢動手。
對他來說,這樣的急診見過不少,操作的機會卻很少。
凌然一臉珍惜的將鐵簽,從患者的口腔中取下來,只覺得肚子都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