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的什么人?”
男人聽了,不禁仔細端詳起石小飛道。
“他是晚輩的養父。”
“養父?!”男人有意無意瞥了眼石小飛身后的包袱搖搖頭道。“他終究還是死了啊。”
“……老丈怎知晚輩養父已經過世?”石小飛疑惑道。
“因為他和我說過,如果未來不是他親自來見我,就證明他已經死了。”
男子意興闌珊地擺了擺手道。
“你的來意我已經清楚了,準備一下吧,我現在便帶你們回山。”
“敢問老丈是?”
石小飛忍不住問了句。
“我叫戴星衡,說起來,我也算是你養父曾經的師兄吧。”
“前輩是晚輩養父的師兄?”
石小飛瞬間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
“曾經是。”戴星衡特意強調了一聲。
“可前輩為何會身在這里?”石小飛追問道。
“自然是當年受到你養父的牽連發配到這里來思過的。”
說著,戴星衡的目光不經意落在了夏凡身上。
“你又是何人?莫非也是他的……”
“前輩,他是晚輩的救命恩人,這一路多虧了這位前輩,晚輩才能安然無恙地來到這里。”
不等戴星衡說完,石小飛嚇得趕緊打斷介紹道。
“前輩?”
戴星衡看向面前平平無奇的夏凡道。
一方面是他太年輕,一方面是戴星衡瞧不出他身上有什么特別之處。
“你就是崔星平的師兄?”
夏凡神色平靜地與對方相視道。
“你也認識我那曾經的師弟?”戴星衡微微蹙眉道。
“我不認識他,但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向你求證。”夏凡搖了搖頭道。
“什么事?”戴星衡道。
“請問你還記得一個叫韋安山的人嗎?”夏凡不答反問。
“韋安山?!”
聽到這個名字,戴星衡臉色都微微一變。
“或許,我們需要一個合適的場合來談論這件事情。”
夏凡瞥了眼身旁糊里糊涂的石小飛道。
“我會的。”
戴星衡深深地看了一眼夏凡道。
“兩位前輩?你們到底打什么啞謎啊?是和我養父有關的嗎?”石小飛終于按耐不住問道。
“我們走吧。”
然而戴星衡卻沒有理會石小飛,徑直便走出了土屋。
“先生,您還會回來嗎?”
眼睜睜地看著戴星衡與夏凡他們準備離開村子,冷落在旁的大山頓時焦急不安地大聲道。
“放心吧,我還會回來的。”
戴星衡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道。
“前輩,我看村子里的人都舍不得讓您離開啊。”
在他們離開村子的時候,幾乎各家各戶都來給戴星衡送別,直至他們都離開了村子,依然有大部分村民站在村口目送著他們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