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淵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轉瞬便跟了出去。
玄真子之死無疑會驚動云霄殿。
倘若玄陽子也死了,后果絕對不堪設想。
因為,沒有人能承受云霄殿降下的怒火。
……
與此同時。
夏凡正在憐香閣的雅間里,一個人百無聊賴地欣賞著幾個姑娘彈奏著琴音。
一曲又一曲。
桌上的茶都換了三輪,結果他卻依然沒有等到自己要等的人。
當時在客棧的時候。
他在窗外不經意看到有個陌生的男子朝自己招了招手。
出門不久。
他在一處隱秘的街角找到了那個男子,而男子交給了自己一封信后,雙眼一翻便詭異昏迷了過去。
夏凡馬上搖醒了這個男子,可男子醒來后卻臉色驚恐地質問夏凡究竟是誰,他想干什么?而他又為何會在這里?
面對男子的哲學三問。
一頭霧水的夏凡見他不似作偽,干脆便放走了他。
很快。
他的注意都放在了對方交給自己的信上。
這是一封讓人熟悉的信。
熟悉的氣味,熟悉的字跡。
無一不在昭示。
這封信的主人與當初在南溪給他留信的是同一個人。
信上只有一句話。
憐香閣,天字號雅間。
他如約而至。
結果對方卻遲遲都沒有現身,疑似放了自己的鴿子。
但人不出現,起碼要有點其他表示吧?
不然你特意叫我過來干嘛?難道想看我現場直播嗎?
開什么玩笑。
時間拖得愈久,夏凡的耐心都逐漸消磨殆盡。
終于。
在大茶壺都開始上第五輪茶后,夏凡拍下一沓銀票便面無表情地離開了房間。
“公子還請留步。”
剛一走到大堂,他便聽見老鴇急忙叫住了自己。
“有事嗎?”
夏凡反應冷淡道。
“公子,有人囑咐我把這個東西給您。”
老鴇迅速將提在手中的一個黑色小包袱遞給了夏凡。
“你還記得交給你這個東西的人嗎?”
夏凡接過包袱,看似隨意問了句。
“容奴家想想,奇怪……為何奴家想不起了呢?”
老鴇頓時陷入苦惱道。
“行了,沒事了。”
又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