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什么啊?”周小魚頓感疑惑道。“難道你家里人不擔心你嗎?”
“與其說她們擔心我,不如說她們恨不得我早點死。”
竇紅纓輕描淡寫道。
“???”
周小魚瞬間瞪大了眼睛。
什么情況?
“我是妾生女。”
竇紅纓輕飄飄說了句。
“妾生女又怎么了?”
周小魚懵懵懂懂道。
“像我這種妾身女在家里的地位都僅高于普通的仆役,這樣你理解了嗎?”
竇紅纓輕聲道。
“還是有點不太懂。”
周小魚老實道。
“不懂就不懂吧,以后你自然會懂的。”
竇紅纓搖頭無奈道。
“對了紅纓,你還有其他什么事情嗎?”
周小魚沉默片刻,故作若無其事地岔開了話題。
“小魚,你想悄悄溜出去嗎?”
竇紅纓突然目光灼灼地盯視著周小魚。
“……哈?紅纓,你在說什么啊?”
周小魚心中一震,表面上卻蹙眉道。
“如果你不想就算了,再晚一些,我便準備悄悄溜出去。”
竇紅纓扭過頭淡淡道。
“紅纓!你真的想要溜出去?為什么啊?!而且這太冒險了!萬一讓杜教習給抓住了,我們肯定要倒大霉的!”
周小魚連忙道。
“我說我就是在船上悶得久了想出去逛逛,你相信嗎?”
竇紅纓微笑道。
“……”
這是什么鬼理由啊?
周小魚在心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
“好了小魚,我該走了。”
竇紅纓不再多言,抬腿便正準備朝著門外走去。
啪——
下一刻。
只見周小魚伸手拍在了竇紅纓的肩膀上,一臉難為地說道。
“紅纓,我還是不放心你悄悄溜出去。”
“所以呢?”
“既然大家都是姐妹必然是要相互照料的,所以我就勉為其難陪陪你好了。”
夜深之后。
臧濤正在房間的書桌前認真翻閱著杜峰送來的檔案卷宗。
“沒有,沒有沒有……杜峰,你確定十六年前南二十三島上報的文件都在這里嗎?”
當臧濤翻完所有的卷宗后,不由眼神銳利地看向侍立在一旁相貌陰鷙的杜峰道。
“是的,你要的文件全部都在這里,沒有半份遺漏。”
杜峰沉聲道。
“有意思了。”
臧濤頓時露出意味深長地笑容道。
“出了什么問題嗎?”
杜峰奇怪道。
“沒什么,我需要出門一趟,你就留在這里好好看顧那些孩子吧。”
說著。
臧濤便站起身來,徑直朝著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