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輕描淡寫地伸出一根手指擋住了對方的拳頭,未等對方作出下一步動作,粗獷男子忽地表情痛苦地捂著自己的心臟蹬蹬蹬后退開來。
眼眸里流露出不可置信之色,旋即便倒在了地上再無聲息。
“一個個解決太麻煩了,你們,做好死的準備嗎?”
夏凡緩緩朝著他們張開了一只手。
“狂妄!”
“出手!”
“殺!”
話音未落。
無數手持利器或是赤手空拳的人都猛地朝著夏凡發起了攻擊。
誰料夏凡張開的手輕輕一握。
下一刻。
不少騰空襲來的人都如同下餃子般摔落在地,至于其他人全部都雙眼暴突如同疊羅漢一樣倒在地上,堆積了密密麻麻的厚厚一層。
或許是嫌這些人太礙眼。
只見夏凡揮袖一撥,眨眼便清空了眼前的所有人。
“這是……什么武功招數……”
如今。
唯一能站在夏凡面前的僅有山門前的七位大宗師,而他們一個個手捂心口,臉上都浮現出驚悚之色。
“這不是武功,而是一種天地元氣的運用罷了,可惜你們這個層次的人是不會懂的。”
夏凡收回了手,目光古井無波地看著他們。
“天地元氣?!莫非……”
當中有一個人不可思議地叫出了口。
“沒錯,這是天人境方能使用的一種技巧,說起來還要感謝你們這些年不斷修復了根源,從而使得這片天地的元氣都漸漸開始復蘇,讓我更方便借助天地元氣,所以,你們可以死了。”
說完。
夏凡便再次牽起周小魚一步步走向對方。
而山門前的七位大宗師臉色齊齊一邊。
因為。
他們感覺身體如同置身于一個泥潭之中,任憑他們如何掙扎都無濟于事。
“離我越近,我能掌控的天地元氣便越充沛。”
夏凡邊走邊道。
“因此,三丈之內,有我無敵。”
嘭嘭嘭——
當他們正式步入夏凡三丈之內的時候,彼此的心臟處都紛紛發出了一身悶響,口里猛地吐出一口鮮血便渾身癱倒在地。
“這就是天門總部嗎?看起來挺寒磣的。”
步入山門。
放眼過去便是一個巨大空曠的廣場,而廣場地面都鋪墊著潔白的石板。
正前方有一座宏偉的大殿。
大殿上的牌匾上書寫著三個大字。
清武殿。
……
“他上山了。”
碼頭處。
杜峰站在一片橫七豎八的尸體前。
目光呆呆地望著遠處的山林喃喃道。
“他們都死了嗎?”
一旁。
竇紅纓看著滿目狼藉的場面低聲道。
“沒有,只有小部分人死了,但沒死的醒來后也已經是個廢人了。”
杜峰邁動著腳步走到一個光著漢子的身邊,赫然發現對方的眉心處有一個漸漸凝結的血洞。
“我還以為他殺了所有人。”
竇紅纓強忍著心中的恐懼道。
“這才是我們應該感到慶幸的地方,至少,他不是一個濫殺的人。”
杜峰沉默片刻道。
“否則,他不會留下這些活口。”
“但沒了武功,他們與死又有何異?”
竇紅纓輕嘆道。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吧。”
杜峰慨然道。
“我們需要一同上山嗎?”
竇紅纓面露猶疑道。
“船上的人都安置好了嗎?”
杜峰頭也不回道。
“我已經交代他們暫時留在船艙不得出去。”
竇紅纓連忙道。
“那我們走吧。”
杜峰當即便毫不猶豫地向山中邁出了腳步。
“法陣還沒有激活嗎?!”
后山。
長久以來的天門禁地。
一個嘶啞的聲音焦躁無比地催促道。
“回稟大尊,法陣好像出了什么問題,任憑弟子如何擺弄都沒有反應。”
一個年輕聲音驚恐無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