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五十年,一百年。
柏飛燕才有理由相信夏凡成功的可能性。
但如果是三年五年,甚至十年呢?
縱然他能一時得勢,等到他離去之后所做的努力都會變成空中樓閣徹底傾塌。
所以。
他根本就不看好夏凡。
當然。
他看不看好完全與夏凡無關。
夏凡也不在意柏飛燕的真實想法。
畢竟。
由始至終。
他都沒想過自己真的能完全消滅天門。
柏飛燕能想到的難道他想不到嗎?
只要他還留在這個世界一天,他相信天門這群四處逃竄的老鼠們絕對不會主動跳出來。
忍辱負重嘛,不寒磣。
反正這樣的事情他們又不是第一次做。
面對一幫如此棘手的家伙們。
而且還是有組織有信仰的對手。
除非你能從**上直接消滅他們,否則你永遠都奈何不了他們。
歸根結底。
無非是夏凡的身份問題在彼此間形成了一道宛如天塹的隔閡。
問題在于。
夏凡又不是沒有破局的方法。
扶持一個代理人就好了。
而代理人的人選他都已經想好了。
“既然來了就過來吧,別必要躲著我。”
夜深了。
周小魚已經讓夏凡勸回了房間睡覺,因為明早起來他們便準備前往京城。
從海外天門總部回來到現在為止。
夏凡和周小魚可謂是一刻都不得閑。
如今火急火燎地把天門給辦了,夏凡自然希望周小魚能好好安穩休息一下。
至于柏飛燕,隨手就打發走了。
發了一陣呆后。
夏凡突然輕聲開口道。
話音一落。
謝臨淵都悄然出現在了院子之內,面朝夏凡便行了個禮。
“打擾前輩了。”
“之前我們說的話你應該都聽見了吧。”
夏凡漫不經心地在桌上倒了杯茶遞向謝臨淵。
“聽見了。”
謝臨淵搖頭婉拒了夏凡的好意。
“你呢?你有什么想法?”
夏凡不以為意地將端起茶杯自己喝了一口。
“晚輩沒有任何想法。”
謝臨淵淡漠道。
“你知道天門的追求與想法嗎?”
夏凡不緊不慢道。
“略知一二,為此,曾經天門還派人拉攏過晚輩。”
謝臨淵點頭道。
“那你覺得天門的想法是好是壞呢?”
夏凡抖了下眉毛道。
“這與晚輩無關。”
謝臨淵直言道。
“那什么與你有關?”
夏凡搖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