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
一張柔軟舒適的床上。
白發獸耳娘小蘿莉正蜷縮著身子躺在上面,她的眉間輕輕皺著,長長的眼睫毛時不時都會顫動一下,那張白皙細嫩的臉上都流露出一抹化不開的畏怯之色。
看著獸耳娘小蘿莉這副惹人心疼的模樣。
坐在床邊的夏凡都忍不住輕嘆了口氣。
在她陷入沉睡的時候。
夏凡小心翼翼地檢索過了一下她的記憶。
不出意外、
她的記憶完全是痛苦的,黑暗的,恐懼的。
無時無刻。
她都在擔驚受怕中飽受煎熬與折磨。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
自她有記憶開始。
她便和大多數與自己同齡的獸耳女孩接受著一個老婦人的嚴厲調教。
每次犯錯。
這個面目丑陋的老婦人都會用非常暴虐的方式懲罰她們。
輕則拳打腳踢,重則棍打鞭抽。
挨餓受凍都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為此曾有一些年齡較長的女孩子試圖逃跑,結果無一例外都抓了回來,而且全部都遭受了慘不忍睹的折磨,甚至一些體弱的女孩都因此慘死。
莉娜會有如此深刻的印象。
無非是每次這個老婦人都會帶她們去看看這些逃跑者的慘狀,以此來警告她們逃跑的下場。
等到她們年紀稍微大了。
這些勉強活下來的獸耳女孩都已經變得乖巧且充滿了服從性。
每當這個時候。
往往老婦人都會熱情款待幾個身穿黑袍頭戴斗笠看不清真容的人,然后帶著他們前來如同挑選貨物一樣挑選著她們。
通常情況下。
這些黑袍人只會挑選走三五個身姿相貌都最好的獸耳女孩。
而莉娜便是第一批讓人挑走的獸耳女孩。
當黑袍人選中莉娜的時候。
莉娜便讓老婦人強迫喝下了一杯渾濁的水。
喝完之后她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
她都不知道自己身處在何地,眼前的環境都是一片漆黑,而自己的手腳都已經戴著沉重的鐐銬,嘴里更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后來每到一個時間點。
她都會看見有一扇門打開。
昏黃的光亮透過房門照射在自己的身上,但她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溫暖,反而變得更加恐懼。
她看到了一個人。
一個男人。
一個負責給自己送飯的男人。
往往對方都會面無表情地走進關押自己的黑暗屋子里,在放下一點食物飲水后便直接轉身離開。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
突然有一天。
房門再次打開的時候。
畏縮在墻角顫顫發抖的莉娜卻發現,這次進入房間的多了一個人。
一個同樣面無表情的女人。
她毫不客氣地拽著自己的頭發拖住了關押的房間。
片刻。
她解下了自己手腳的鐐銬,并且動作粗暴地給自己洗了一個澡。
然后又給她換上了一條干凈合身的輕薄衣袍。
做完這一切。
她便將自己交給了兩個高大魁梧面容麻木的男人。
這兩個男人將她丟進了一個籠子里。
在往籠子上蓋了一層黑色簾布后便沒了動靜。
再后來。
她便讓那兩個男人搬起籠子帶到了那個金碧輝煌的大廳里,如同稀奇的動物一樣展示在眾多佩戴著面具的人前。
那一刻。
莉娜是恐懼的,絕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