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居正不是已經表明過心跡嗎?暫時可增加兩人入閣:一個許國,一個余有丁。
原本歷史就是這樣。
那就按照歷史劇本走好了。
畢竟這不影響大局,不用費勁巴拉地去改變什么。
與萬歷皇帝交代完,李太后便起身回慈寧宮了。
但朱翊镠留下來。
他很想和萬歷皇帝這位老兄聊聊,尤其是對萬歷皇帝身邊的張鯨很感興趣。
在馮保面前可是承諾過的。
這個張鯨,在歷史上就是他扳倒了馮保,代馮保掌管東廠,又阻止了張居正的改革。
因為深得萬歷皇帝的寵信,老是在萬歷皇帝面前逼逼。
哼,不是什么好鳥。
反正朱翊镠骨子里很討厭這個人,或許是因為向著張居正、馮保的緣故吧。
朱翊镠笑道:“皇兄,虧得你想,居然與娘親講道理!”
萬歷皇帝氣嘟嘟的樣兒:“誰與娘親講道理了?只是沒想到申先生告狀速度如此之快。”
“皇兄難道想先斬后奏?”
“原本是這么想的。”萬歷皇帝的回答倒是坦誠。
“皇兄,你缺錢想通過內閣指示戶部調度太倉銀以應內需,這是誰給你出的主意?”
萬歷皇帝隨手一指,指向張鯨。
朱翊镠暗自高興。
張鯨忙答道:“潞王爺,是奴婢的主意。萬歲爺九五之尊,莽莽乾坤整個天下都是他的,為何用戶部的銀子還得看大臣的眼色?”
朱翊镠不疾不徐地來了一句:“莫非要看張公公的眼色?”
“……”張鯨噎了一下。
“我說你就是個大笨蛋。”朱翊镠不客氣地道,“你都知道皇兄乃九五之尊,想整錢有百十個方法,為什么非得選擇下下之策?”
“那潞王爺有什么好法兒?”張鯨帶著幾分賭氣的口吻。
朱翊镠的口吻則充滿不屑:“張公公不是內府供用庫的主管嗎?難道你只會花錢不會掙錢?”
“……”張鯨又被噎了一下。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張公公不如拜本王為師,本王勉為其難收你為徒吧,好好教教你該如何為皇兄掙錢好嗎?”
“……”張鯨一副蛋疼的樣子,望著朱翊镠哭笑不得,然后又將目光投向萬歷皇帝。
腦海里還在想著:最近確實沒有得罪潞王爺啊!從剛一進門時就發現他的目光不善,怎么好像處處針對奴婢呢?
萬歷皇帝輕斥道:“皇弟,你又在胡說什么?”
朱翊镠笑道:“皇兄,我沒有胡說呀!本來就是嘛,張公公居然給你出這么個餿主意,他腦子就是進水了,需要清洗。”
“那你說說看,有什么掙錢的好法兒?”
“皇兄,現在說就不靈了,還是讓張公公趕緊拜我為師好好學習學習吧!”
朱翊镠抑揚頓挫地說道。
“此話當真?”
“皇兄,我以人格,哦,以人頭擔保。”朱翊镠信誓旦旦。
開玩笑!
穿越的人如果還因為掙錢而發愁,那豈不太丟人現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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