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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關于張鯨為什么會寫信求助朱翊镠,這其中的前因后果,朱翊镠都沒有給張居正、游七說詳盡。
張居正或許已經感覺到了,不然他也不會看完信后的第一句話就問:張鯨是不是已經成為他的人?
朱翊镠沒有正面回答,只拿師徒關系做掩護。
實際情況的確如此,張鯨既是他的徒弟,也是他的培養起來的、故意放在萬歷皇帝身邊的一顆棋子。
但這個秘密,僅此他們師徒二人知道。就像朱翊镠與鄭妙謹的關系,除了他們兩個,不會有第三者知道他們到底發生了什么。
至少,暫時是這樣的。
以后,可就不敢保證了。畢竟紙終究包不住火,況且人在做,天在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但關于張鯨,有一點,朱翊镠還是沒想明白,為什么要給萬歷皇帝買緬鈴然后還被人發現了呢?
是有心?還是疏忽所致?
朱翊镠不得而知,反正信上也沒有提及這個。
但無論是有心還是疏忽,過程已經不重要了,結果一樣就好,那就是在打擊萬歷皇帝。
而站在朱翊镠的角度,感覺這樣做其實沒必要。
……
與張居正、游七商量完這件事后,朱翊镠才按照原本計劃去看望趙靈素。
去時,剛好李之懌也在。
這些天,李之懌一直在做趙靈素的思想工作,可任憑她巧舌如簧,也始終改變不了趙靈素的初衷:不會嫁給朱翊镠,無論是妻還是妾,她都有一股子抵抗的情緒在作怪。
總而言之,趙靈素自始至終將自己視作一名伺候人的侍婢。
性格使然!
朱翊镠和李之懌也沒轍。
反正他們兩個成親的日子已經定下來了,趙靈素她也知道。
自哭過兩回后,她再也沒有哭了,
逐漸懂得愛一個人就要學會放手。只有愛人快樂,她才快樂。
“潞王爺,之懌姐,其實你們不用每天都來看我的。”趙靈素道。
朱翊镠道:“以后你還是不要叫潞王爺吧,像之懌一樣,喊我大哥,潞王爺這個標簽我想逐漸摒棄。”
“嗯,好吧,大,大哥……”這已經不是朱翊镠第一次提及了,趙靈素只得點頭答應,試著叫了一聲。
果然,感覺有點甜!
“誒!”朱翊镠答應一聲,也有著同樣的感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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